“大概是落櫻姑娘常用的那種香粉味道吧?
“我當時沒太注意,師兄這麼一提,她身上的香味確實很特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香氣是落櫻姑娘獨有的?”楊毅追問道。
“反正我在其他地方,從未聞到過相同的香氣。”
許平誌回答得很肯定,同時心裡也升起一絲疑惑,
不明白楊毅一個大男人,為何會對女子香粉的味道如此上心。
“那……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彆人可能沾染上這種獨特的香氣?”楊毅緊接著又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許平誌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甚至帶著一絲被冒犯的不悅,正色道:
“楊師兄,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落櫻姑娘,雖然是身在青樓,但向來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
“她隻與我一人真心相好,絕無旁人!”
“哦?是這樣啊。”楊毅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落櫻的清白與不易,許平誌又帶著幾分唏噓歎息道:
“她也不是生來就甘願淪落風塵的。她年幼時父親因罪被處死,母親又身染重病纏綿病榻,家中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需要束修讀書……
“她也是被逼無奈,才走上了這條路。她內心是極其清高的!”
“原來如此,真是……令人唏噓感動的遭遇。”楊毅附和著感歎道,心裡帶著不以為意。
從故鄉那個大染缸出來,他向來是不信煙花女子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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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好賭的父親,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家。
瞧瞧……這上學的弟弟……公式直接就套上了。
世界是換了個世界,但社會上的道理,幾乎是一通百通的。
他也懶得拆穿一個舔狗,不然舔狗還會和自己急。
君子之交淡如水,沒必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許平誌似乎生怕楊毅對落櫻有什麼非分之想,又加重語氣強調道:
“所以楊師兄,我明白跟您說,您若是想打落櫻的主意,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我與她早已海誓山盟,互許終身!
“她除了我許平誌,此生此世,絕不可能再委身於任何旁人!”
啊對對對,你高興就好!
“這個許師弟你大可放心,絕對不會,我絕無此意。”楊毅連忙擺手,非常明確地表示否定。
又閒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後,楊毅便起身告辭,“好了,我就不多打擾許師弟休息了。
“你今晚好好蓄養精神,明日比試,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承蒙楊師兄吉言!”許平誌感激地說道,並一路將楊毅恭敬地送到了府門外,看著他走遠才轉身回去。
“師兄不會去醉花樓了吧?”
“呸,我在想什麼呢,師兄乃是斬妖閣上宗來的,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況且……落櫻姑娘冰清玉潔,癡心於我,就算……就算師兄真的去了,落櫻姑娘,也不會背叛我!”
想通這些後,許平誌頓時覺得念頭通達,愉悅地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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