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東荒,你就是庇護季天,所以想要給我二人難堪罷了!”
元月初繼而說道“孰是孰非,現在先是回到元家的執法堂,而不是在這裡說。”
“該在這裡解決的事情,何必要前往執法堂。”
季東荒還是毫不客氣的打斷。
他那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元長青和元鬆平。
“如今元家子弟都在這裡,你二人還是執迷不悟。”
“不過你們既然不說的話,我就替你們兩個說!”
季東荒衣袍隨風飄動。
他嘴唇動了動“元長青和元鬆平二人,將季天給抓到這裡來。”
“用束道繩束縛季天的肉身和心神,讓季天無法反抗,還將季天的心頭之血給放出。”
“作為修道之人,都該知道這心頭精血的重要所在。”
“心頭之血,乃是道修的生命本源,元長青和元鬆平不顧一切這樣對待元家的客人,這就是犯上滔天大罪!”
季東荒說完,全場嘩然,他們都將目光放在了元長青和元鬆平二人的身上。
沒曾想,這兩位元家長老,竟然如此卑鄙。
當看著季天身上衍生出萎靡氣息的時候,他們也徹底算是明白了。
元月初的臉色在不停變化著,其實關於季天遭遇的事情,她不用猜就知道。
秉著元長青和元鬆平是元家人,所以自己隻能幫內不幫外。
“胡說八道!”
“季東荒,你就是在誣陷我二人!我二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季東荒,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將我們鎮殺在這裡,但不要胡亂栽贓陷害。”
在元家子弟驚訝的時候,元長青和元鬆平狡辯起來。
元非舒變得一言不發“季東荒,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那你便是胡說八道。”
元非舒說完之後,季東荒滿臉正色“很簡單,我有人證物證。”
“季天是受害者,他不會隱瞞人。在季天的體內還有元長青和元鬆平殘存的神識之力。”
“最為重要的是束道繩,有他們二人施加的符文。”
季東荒說完,元長青和元鬆平徹底啞口無言。
元家子弟都一臉茫然。
果然還真是元長青和元鬆平所為啊。
季天是元家客人,即便看不慣,也沒必要這樣做。
“我再問你二人一遍,現在要不要給季天跪下道歉!”
“我二人誓死不從。”元長青和元鬆平兩個老狗就是不答應。
季東荒眉頭一沉,雙眼凶光彌漫。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親自動手!你們不跪的話,我會讓你們親自跪下!”
季東荒說完,身軀一動,他立即朝著元長青和元鬆平而去。
“季東荒,你不要亂來!”
“元家自有執法堂審判這二人,你想代替執法堂,癡心妄想!”
“季東荒,你不要挑戰元家的權威,趕快收手!”
眾人紛紛朝著季東荒警告起來,可是季東荒根本不搭理。
他來到了元長青和元鬆平的麵前。
便將這兩人給提起來,之後扔到了季天的麵前。
兩人砸在地上,正要站起來,季東荒立即出手。
兩道風刃飛過去,立即將二人的腿打斷。
二人雙膝一彎,立刻跪在了季天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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