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正一臉黢黑,不情願地走向演武場上的座位,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秦壽。”
聶遠喊了秦壽一聲,並揮手招呼道。
秦壽不耐煩地說道:“彆挨我,煩著呢。”
“嘿!”
聶遠可不慣著他,一上手就揪著秦壽的耳朵說道:“和彆人橫,可以,但是和我橫不行。”
“誒誒誒……哥……疼疼疼!”
秦壽連忙求饒道:“老玄,玄哥,小弟我這不沒看清是你嘛。”
“這還差不多。”
聶遠這才將揪著秦壽耳朵的手收了回來。
“呦,你這是讓削了呀。”
又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不是彆人,正是東門吹雪。
“挨著你事兒了!”
秦壽瞬間一張黑臉懟了過去。
“嘿我個暴脾氣!”
東門吹雪也不慣著秦壽,上手揪住他的另一隻耳朵,說道:“和彆人橫可以,跟我和玄籌橫,不行,懂?”
“懂懂懂……哥……放手,疼!”
秦壽疼得呲牙咧嘴地說道。
“這才乖嘛。”
東門吹雪滿意地點了點頭,鬆開抓著秦壽耳朵的手,與聶遠齊肩而行。
“都是壞人!”
等聶遠與東門吹雪走遠之後,秦壽極度不滿地嘟囔一句,但聲音卻是很小,怕二人聽到後回來再修理他一頓。
片刻之後,劍宗內門大部分弟子都到了場,高台上的長老也到得差不多。
“師弟,恭喜,奪得大比魁首。”
唐清念走來,向聶遠道喜一聲。
身後跟著的有二女,碧雲與古月。
碧雲滿臉笑意,看著聶遠的眼神都快要拉出絲了,反觀古月,麵色蠟黃,雙目微微凹陷,眼圈周圍浮現一抹淡淡的黑,一臉的愁容,像是得了什麼大病。
聶遠先是與唐清念寒暄兩句,隨後問向古月道:“古月,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修行上出了岔子。”
古月勉強一笑,應道。
“若有事,要與我們說,再怎麼著,我們也這麼多人呢,總會有辦法的。”
東門吹雪也湊了過來,說道。
“真的沒事,隻是修行上出了岔子。”
古月依舊是勉強一笑,與之前一樣的說辭。
聶遠聞言,眉心不由微微一凝,便不再多問,既然她不想說,就不問了,萬一是涉及到人家的**呢,若真有事兒,想必她也會告訴他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