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邊,如同背景音樂一樣適時的開始了一段清晰的,聽得見詞的聲音,緩慢拉長聲線,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小聲的唱了起來:
林家有女
高牆深院鎖閨房
紅妝如花映牆花
眼角帶淚枝頭掛
那年初春,日頭尚好
可恨,可恨
化作燈籠掛
郎呀郎,妾......
剩下的內容,那聲音也沒有繼續唱下去,隻有最後的那一句,ta歎了又歎,未說出口的哀怨和情緒隨著這句欲言又止的詞消失在小院中。
玩家們自然是不知道林耀祖這邊的情況的,當和其他玩家彙合之後,成大便儘職儘責的帶著他們返回了一段路,這林府路口的擺設都大差不差,他們也隻能一邊跟著成大拐一邊旁敲側擊。
“成管家,你之前不是說林府除了五小姐定親,待在閨中外,大小姐到六小姐已經出嫁了嗎?你知道大小姐她們後麵是嫁到哪裡了嗎?”
顧辭看著前方殷勤的成大輕聲的詢問,也不知道是大小姐還是她問這些小姐嫁到哪裡去的問題有些敏感,顧辭看見成大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臉上帶著些許猶豫。
他頓了頓,帶著些許探究的眼神看向顧辭,在接觸到顧辭視線的那一刻他又很快的低下頭,不至於讓自己的眼神讓這位客人感到冒犯。
成大猶豫了兩秒,試探性的問顧辭:“照理來說,關於小姐的事情都是隱秘的,這些事情都是府上的家事,不便向外人透露,辭大師,我能我問一下,您問的這些事情是您單純的好奇還是和少爺有關?”
成大這樣問確實是有自己的想法,自古以來家醜不可外揚,要是關係到少爺也就無妨,但是難保這些人會打著以林府為名的噱頭,去外麵添油加醋的說些不好的事情,他作為林府裡麵的人,自然也是要保護林府的。
顧辭看向成大。“或許兩樣都有,或許這裡麵就有一定的線索也說不定。”
顧辭沒有說的清楚,她總不能說他們進遊戲的時候聽見了那詭異的聲線講的故事吧,到時候,成大估計不用請示林老爺,自己就能做主把他們這些裝神弄鬼,危言聳聽的人轟出去。
成大聽見顧辭的話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仔細思索了顧辭一下之後才斟酌著開口。
“說來也奇怪,之前來的大師也都開口問了問小姐們的出嫁情況,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因為小姐出嫁沾染了什麼邪祟,但是嫁出去的小姐都活的好好的,沒有聽見說有什麼異常,大師們自己也調查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成大一邊帶著他們走一邊回憶起幾位小姐。
“林府是長生鎮的富商,老爺膝下的子女個個都知書達理,大小姐是老爺的第一個孩子,老爺疼她,所以就多留了些日子,這一留就是二十八年,雖然鎮上的人都在說大小姐留在府中
顧辭聽著管家的話微微皺眉,她的手不由的屈起來,輕輕的叩擊扶手像是思索一件事情的小動作,寬大的袖子擋住了她大部分手,能看見的也隻有幾根纖細的指尖在規律的敲打。
顧辭盯著他說完,不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看著他對自己微笑沒有再說下去的樣子,顧辭再度開口。
“我來時曾聽說,大小姐之前為一個漁郎要死要活,您可知道裡麵的細節?”
聽到顧辭這個話成大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猛地抬頭看向顧辭臉色相當難看:“你是怎麼知道的?”
反應過來自己出格,成大帶著歉意的彎著身子,對著顧辭鞠了一躬,“大師,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隻是您是從哪裡聽來的?”
顧辭隻是笑笑,對於成大的這種反應,她倒是覺得成大的反應有點太過,看來關於林府出嫁小姐的事情,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道聽途說罷了,來的路上聽了太多,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
“那您還知道點什麼?”
成大小心抬頭看著顧辭,看見她臉上的微笑後就知道自己這句試探是多餘的,他訕訕的笑了笑一臉無奈,他掙紮了好久才苦笑著開口。
“說起這個,不是我不告訴您,隻是因為這段事情確實也是不光彩,大小姐除了是老爺留下的原因以外,確實就是跟那個漁郎離不開關係。”
成大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偷偷瞄了一眼一眼顧辭,似在確認顧辭究竟知道的多少,不過顧辭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成大也不好判斷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見顧辭沒有反應,成大暗自罵了一聲那些到處傳碎嘴子的人,對於彆人的家事那麼感興趣,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隻能斟酌了一下用詞。
“做為林府的長女,大小姐的一言一行被相當多人關注著,那漁郎就是看上了大小姐,所以利用了花言巧語引得大小姐不惜與老爺決裂也要嫁他,老爺當時被氣的不輕,也曾放下狠話說要與她斷絕關係,可是大小姐始終是老爺疼愛的孩子,老爺勸說了大小姐一段時間後大小姐才終於看清那人攀龍附鳳的心思,也行是因為心灰意冷,也許是因為賭氣,也許是因為更多的原因,在老爺提出要將她嫁往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遠的地方時,大小姐也就同意了。”
成大能夠想到外麵的傳言跟這個差不多,隻是自己這個版本沒有外人過多的臆測,想了想,末了加上了一句:
“總之,這種事情那些市井小民最喜歡說道,所以傳出去多少有些離譜。”
喜歡在恐怖遊戲中成為詭異的神明請大家收藏:()在恐怖遊戲中成為詭異的神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