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那誰會進來?
其他的幾個玩家?
皮特章可不會被那幾個玩家單純無害的麵孔欺騙,能混過幾場遊戲的,誰會繼續這樣天真?
不要看這些人裝的純善,但是各有各的手段。
如果是其他幾個玩家的話,誰會這麼快趕過來?
是那個一身青衣的那個人?
皮特章覺得她是最有可能的,畢竟他不久前就已經栽在她身上了。
但是對於顧辭他同樣沒有降低警惕性,這個一來就順利的將其他兩位玩家帶入自己陣營的行為一度讓皮特章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技能。
這樣想著,皮特章再度看了看顧辭,看見顧辭在摸索著那些小物品時,皮特章緩慢向她靠近:“你來這裡多久了?”
對於皮特章的靠近,顧辭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昨天跟你一起來的。”
知道顧辭對於自己有些抗拒,皮特章停住自己的腳步。
也許可以換個說法。
皮特章的目光落到顧辭的輪椅上,他靜靜的思索了一下後開口。
“那個女人從你們身上套走了什麼信息?”
看著顧辭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想法,皮特章有些詫異顧辭的表現。
難道他們沒有被那個女人找上門?
但是這應該不可能。
他琢磨沐青衣的技能發動了催眠就有一定的時限,她整體的動作很自然,要不是事後反應過來,他還會蒙在鼓裡。
皮特章拿不準顧辭現在的想法,顧辭給他的感覺很悠閒,悠閒到什麼程度呢。
她甚至拿起了一本磚頭厚的書在翻看。
沒事,時間還早,明天才第三天,還有很多時間。
皮特章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時間過去的很快,這兩天裡麵他還是摸不著頭腦。
說不在意那都是假的。
顧辭耐心的等待著皮特章走,但是很明顯皮特章也在等她。
一個心不在焉的假裝看書,一個無所事事的翻看擺放的東西,兩個人都很默契的等待對方的動作。
顧辭可不想陪著皮特章浪費時間。
在皮特章餘光的注視下,顧辭放下自己手上的書返回戲樓去聽十四姨太唱戲。
就這麼走了?
不多留一下?
皮特章看著走的乾脆的顧辭有些懵,他不由自主的跟著顧辭走了兩步,看著她絲毫不留戀的走出大門,皮特章猶豫了下來。
林老爺這裡這麼乾淨的嗎?
是之前有玩家進入查看了,還是她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
皮特章緩緩後退,確定顧辭是真的走了之後,皮特章留在林老爺這裡翻找起來。
沒有道具的他很明顯什麼都沒有找到,聽著外麵似有人打哈欠,皮特章再怎麼無奈也隻能放下手裡的東西先行離開。
就在他離開之後,一隻纖細的手緩慢的摸索著牆壁。
找到顧辭剛才發現異樣的牆壁之後,盲女蹲下身子用手去摸索周圍有沒有什麼縫隙。
但是林老爺的屋子哪哪都是縫隙,盲女摸索了幾下發現大差不差之後果斷收回了手。
哎呀,臟死了。
盲女本來想走來著,但是腦海回響剛剛顧辭對她說的話,她就隻能用牽絲引去探。
牽絲引倒是能伸進去,但是和牽絲引共感的顧辭隻能看到一片漆黑。
盲女蹲在地上控製著牽絲引緩慢的遊移,在前進的路上它碰到了很多東西。
憑著感覺,盲女認真的分析牽絲引的走向。
牽絲引鑽進了一個小空間,在小空間裡麵摸索了一下之後順著地毯下麵的縫隙鑽到了更深的地方。
滑過一段階梯,盲女能夠感覺到周圍擺放著什麼木箱子,順著木箱子繼續向前,觸碰到了一個套著衣服的衣架。
牽絲引沒有停,繼續向前。
等等!
感覺不對。
盲女隔空輕輕一拉,本來前進的牽絲引立刻停下。
在盲女的控製下,牽絲引重新返回像蛇一樣纏上了衣架。
衣架是那種很普通木質衣架,它簡單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撐開衣服,底下是用一個木質底座支撐平衡。
之所以不對,是盲女能夠感覺到,這衣服中間似乎還有什麼。
通過牽絲引傳回來的觸感,盲女更加確信了這裡麵有什麼貓膩……
貓膩兒。
但是遠離了顧辭她什麼也看不見,所以她隻能先收回牽絲引,等著顧辭等會自己回來看。
顧辭也沒有打算真的去看十四姨太唱戲,她就在不遠處等著皮特章出來,隻是自己身上有隱身咒,皮特章看不見自己。
等到皮特章走了,顧辭又重新回到剛才那個地方。
盲女已經無聊到開始在原地轉圈甩裙擺玩了,感覺到顧辭進來,她上前摸索了兩下假裝自己很忙。
顧辭看了一眼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的盲女緩緩移開視線,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盲女又乾了些什麼,不然她這裡心虛什麼?
顧辭上前兩步,覺得不對勁又退回來。
她按住自己的跳動的眉心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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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女!”
顧辭壓著自己的聲音指著地麵:“你告訴我,你剛才乾了什麼!”
正在悄悄挪動自己位置的盲女聞言抬頭三百六十度仰望天空,她假裝聽不見顧辭的問話一邊裝傻充愣:“啊,你說什麼?我那個啥,眼睛不太好聽不見。”
說著,盲女就想跑,但是看穿盲女德行的顧辭哪裡能讓盲女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