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諾奇伽比依舊揚起微笑,隻是那抹微笑帶著幾分的怪異,他抬起頭麵對顧辭似是有幾分無奈。
“親愛的,請你讓你的小寵物安靜些,要是聲音太大造成什麼火山噴發,把你們埋在這岩漿裡,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在伊諾奇伽比這句話落下之後,岩漿似有所感,底下更加頻繁的冒著泡泡,矢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仍然警惕的將聲音壓低。
摸著手底下緊繃的鱗片,顧辭看著對麵的伊諾奇伽比有些新奇:“你讓芙洛斯帶著我來就是為了……”
顧辭想了想,吐出三個字,“威脅我?”
“當然不了。”
伊諾奇伽比溫聲,“作為我摯愛的親朋好友,值得信賴的合作夥伴,我可沒有這麼無聊,找你來,我是想跟你合作的,試想一下,被判逐流放的美人,被囚禁破碎的尤物,這怎麼不算是一種救贖呢~”
伊諾奇伽比似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嘴角露出幾分笑容,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然後抬著頭無比真摯的麵向顧辭,發出自己的邀請。
“難道你不為此心動嗎?”
伊諾奇伽比說的很唯美,但是顧辭能夠看穿這張完美麵孔下那濃厚的算計。
跟他合作?怕不是瘋了。
一個跌落權利的人遇見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夠同類相吞噬的的他會放過自己這個補品?
這個一等神明的神格可是被很多人覬覦的,這樣的心動對於他本人來說的確是夠心動的,但是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驚險故事了。
顧辭也笑起來,她微微向後靠,身後敦實的肉牆靠著格外的舒服,“沒什麼可以談的。”
救贖,這樣充滿憐憫的詞從他嘴裡就變味了。
顧辭不打算跟他廢話,“你該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軟糯的性子吧,是我軟弱的麵龐給了你什麼特彆的感覺嗎?”
顧辭按住身下躁動的矢寺:“你是不是覺得你可幽默啊?”
顧辭的話讓伊諾奇伽比的笑容冷了下來,他不笑的時候像是嚴肅的雕塑,雖然還是漂亮的,但是卻多了幾分不近人情。
“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
伊諾奇伽比看起來有些無奈,
雖然知道自己被囚禁無法像當年一樣,但是像這樣被輕視的感覺,還是……
很不好受呀。
伊諾奇伽比的試著想維持自己的笑容,但是試了一下他發現自己的好脾氣已經不能在顧辭麵前保持了。
顧辭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這番話就足夠他破防,尤其是現在的樣子,她依舊是那麼高高在上,而他已經成為了籠中囚徒,失去往日光輝。
伊諾奇伽比低下頭,掩蓋著自己臉上的不耐煩,等再抬起頭時他的表情表的平和:“就不能彼此之間多點信任嗎?”
伊諾奇伽比打算最後試著和顧辭商談,不過很顯然,他也沒有做好真的和顧辭一起合作的念頭。
隨著他的挑眉,沸騰的岩漿逐漸平靜,但是比起沸騰來說,無視重力憑空浮起的岩漿顯然要來的更為恐怖些。
那些灼熱的岩漿彙聚成大小不一的圓球,滾動的岩漿在圓球裡麵碰撞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不少的岩漿在圓球的底部彙聚又滴回到下麵的岩漿池中,本就灼熱的溫度此刻更是難耐。
“嘶~”
矢寺繞著顧辭纏繞了兩圈,他龐大的身軀如同鐵桶一般,將顧辭放置在自己圍繞的安全圈內。
緩慢漂浮的岩漿球彙聚在顧辭和矢寺的四麵八方,滾燙的岩漿滴落很快就將矢寺神力鑄成的防護罩給融化,雖然經過了一層阻攔,但是那繼續下落的岩漿溫度沒有絲毫的減少。
在滴到矢寺身上的時候,顧辭能夠聞到身旁陣陣的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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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寺隻是一個隻有微弱神力的神使罷了,一部分神力要維持自己完好的身軀,大部分的神力要防止岩漿濺落在顧辭的身上。
矢寺很快就維持不住原形,他的身軀變得透明,布滿了各種傷痕的白骨若隱若現。
矢寺想要找地方出去,但是每一處都布滿著碩大的岩漿球,這些灼熱的球體還在不斷靠近他們,壓縮他們本來就有的空間。
矢寺有些焦急,除了顧辭接觸的那部分還是厚實的軀體外,矢寺其他地方都已經變成了白骨。
他低下頭,空洞的骨架一張一合:“這裡是他的地界,我們受到了限製,但是請您放心,我將不惜一切代價送您出去,我會想辦法聯係到提婭,她很快就會趕過來。”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著,但是矢寺並不能夠確定自己一定能聯係到提婭,將顧辭送過去,現在的他麵對二等神明無異於蚍蜉撼樹。
聽著矢寺忠心耿耿的發言,伊諾奇伽比忽然就笑了起來,與此同時,靠近他們的岩漿球在他的示意下停止向前移動。
“真是感人呐。”
伊諾奇伽比很想鼓掌來著,但是他的手被鎖在兩邊很難做到鼓掌,索性就不走這個形式。
伊諾奇伽比仰著頭,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相信顧辭一定能夠發現自己身上的嫉妒。
有時候嫉妒不會在眼神裡表現出來,這樣讓人恨得牙癢癢又讓人垂涎的嫉妒,像一盆醋淋到他的身上,不用靠近就已經聞到了。
雖然是笑著,但是伊諾奇伽比說出的話像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信仰的光輝始終不滅,忠誠的信徒日夜禱告,這就是你始終不跌落一等神明的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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