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她呢喃著,迷戀的看著眼前這張俊俏的麵容再一次重複,“是的,我願意的。”
感受到觸碰的時候,伊諾奇伽比渾身僵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放鬆了下來,聽著眼前人近乎迷戀的聲音,他愧疚的笑了笑。
“真是抱歉,讓你收留我這麼久……”
伊諾奇伽比的話帶著遺憾,懂事的芙洛斯立刻接上他的話。
“您不必客氣,這都是我願意的,能為您……”
芙洛斯盯著伊諾奇伽比的臉頓了一下,然後笑的很燦爛,很嬌羞:“總之,是我願意的。”
說著,芙洛斯慢慢的俯下身,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半枕在伊諾奇伽比的腿上,伊諾奇伽比感受著腿上的重量並沒有說什麼。
他含著笑,看向遠方,任憑誰來看這一幕都隻覺得溫馨。
但是當腿上的人呼吸逐漸平穩的時候,伊諾奇伽比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恢複如初的右眼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這個對自己有著狂熱信仰的神明。
可惜,他現在不能將她變為自己的附屬神明,不然很多事情就會發生改變。
真是可惜呀。
伊諾奇伽比盯著芙洛斯精致嫉妒側臉,有些感慨,要是自己擁有一位附屬神明,說不定就能出去了。
。
“我……”
提婭忐忑不安的在著顧辭身後,看顧辭的背影,她的心中充滿了惶恐,她很想說些什麼,但是糾結了半天也沒有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出口。
“提婭,怎麼了?”
顧辭注意到了提婭的舉動,她回過頭,看著已經完全關閉的神殿大門,目光下移落到了提婭身上,看著她因為自己的目光而微微不安,顧辭貼心的將頭轉過去安慰她。
“提婭想說的事情可以大膽的說,不用這麼猶豫,如果是感到抱歉之類的話就不用說了,你本身沒有做錯什麼,相反,我還要感謝你在外麵拖住了芙洛斯。”
顧辭的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提婭放下心來。她鬆了口氣,視線落到了自然站在顧辭身邊的朝暉身上。
她擰著眉很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見他很熟練的站在顧辭身後,跟著顧辭走的樣子還是咽下了自己想要問的良多問題。
朝暉低著頭輕聲在顧辭耳邊說著什麼,提婭聽不見她們具體交流了什麼,隻知道朝暉末了點點頭,她隻是一個晃神沒有看住,朝暉就消失了。
“那是……”
提婭小心的詢問著顧辭。
“那是我兒子。”
對於朝暉,顧辭司空見慣所以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提婭問她也就答了,她回答的很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提婭茫然又震驚的表情。
“兒子?”
她頓了兩秒,似乎很難理解顧辭剛才說的話,她麵帶疑惑的看著顧辭的背影,總覺得顧辭在跟自己開玩笑。
但是細品顧辭的表情,顧辭好像並不是跟她開玩笑的樣子。
神明有子,這是一個很重大的事情,這種生子可不是像某些神話裡汗水落在地上就能長出娃一般隨意。
如果真的有子的話……
提婭的眉心染上戾氣。
能越過那麼深的海,翻過那麼高的山的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男人,這也許側麵說明還是有很多人一直在尋找顧辭。
提婭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充滿著荒謬和危險,沉思了兩秒,她握緊了手上的長弓快步走到顧辭麵前。
“主人。”
提婭的神色從來沒有這麼凝重過,他抬著頭看著顧辭的雙眼,眼底滿是堅定。
她右手握拳放在左肩,也許是因為憤怒,顧辭能看到她脖子上的脈搏在起伏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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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牙,難得的出現了殺意。
“您不用擔心”,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周圍沒有人潛伏在他們周圍才繼續。
“在您沉睡期間竟然發生了這種不可饒恕的事實,我會找到那個男人,然後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他和您那個……”
提婭糾結了好半天,才吐出那兩個字。
“孽子!”
聽著提婭的話,顧辭明白她是誤會了什麼,看著她充滿了殺意的眉眼,顧辭溫和的笑了笑,“提婭,沒有其他的人,他是個被我撿回來的可憐的孩子。”
聽見顧辭這麼說,提婭臉上帶著幾分茫然無措。
“啊?”
她微張著嘴,看向顧辭的身後慌亂的錯開目光,本來堅定放在肩膀上麵的手現在已經不知道該放哪裡。
看著提婭的樣子,顧辭隻是笑了笑,表去過多的透露,知道這是個誤會之後,提婭總算覺得輕鬆了些。
“顧辭!”
正在顧辭她們打算回去尋找沈謹言沈慎行的時候,他們兩個才小跑著過來。
沈慎行的雙眼是無神的,他氣喘籲籲的來到顧辭麵前,雙手撐著腿休息,等自己的體力稍微恢複一點之後他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提婭,發出驚歎。
“我滴個老天爺,她跑得太快了!”
沈慎行不敢想,她是怎麼做到像一隻輕盈的螞蚱一樣在牆體上跳來跳去的。雖然螞蚱形容的很奇怪,但是也十分貼切。
沈謹言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也覺得提婭的速度太快了些,要不是提婭還給他們路上留了箭矢作為標記,恐怕他們要迷失在這個小鎮錯綜複雜的道路裡。
恢複了一些體力,沈慎行才站起來,雙眼放光的看著提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先走吧。”
沈謹言左右看了看,雖然現在這裡偏僻還沒有人,但是誰能保證轉頭的時候不會遇見幾個人呢,他們這幾個人如此怪異的出現在這裡,少不得要被盤問一圈。
雖然能夠敷衍過去,但是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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