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和江彥朗剛走出去,在外麵花道上就見到一群人早已等在那兒了,看到他們出來立刻笑著圍了上來。
除了那一大群少年人,還有四姐妹也在,江亦銘、蕭玉璋、蕭玉琪、鄭唯珍四個小家夥也都在,隻不過都是被自家叔叔們抱著的。
年後天氣轉暖,隻有大人才能一直坐得住,小孩子們哪有不想往外麵玩兒的?
各家的春宴也開始積極地辦起來了,都是個玩兒,隻不過是玩著玩著可能有些人家關係更親近了、有些子弟或貴女的親事也能相看得成了。
但今天是誠王府的家宴,在場的都是嫡親表兄弟姐妹,平日裡或許並沒有處得這麼親近,但有雲棠在,大家有個共同的相處目標,也就都聚到一塊兒了。
隻有三個人沒有出現。
最近剛解除禁足卻早已失去寵愛的江映雪;
剛與雲棠鬨不和的姻緣堪憂的鄭杏雨;
被鄭杏雨拉住腳步沒機會出來與大家一起找雲棠玩兒的蕭柔。
其他人早就將先前在沁香閣鬨的不愉快拋到腦後了。
雲棠自己早已解釋是嘴快失言,還向鄭杏雨道歉了,是鄭杏雨不依不饒,其他人不好說鄭杏雨什麼,卻也不會怪雲棠。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對道門相術很好奇,人在花園裡走,卻無心去賞花,很快就七嘴八舌各種問題搶著問雲棠。
雲棠撫額“相術可不是練了入門基礎功就能學的,早著呢,且規矩也多得很。”
“你們也不要問我,你們最近的財運、吉凶、婚嫁什麼的,我要開口便是泄露天機,要收卦金再捐卦金抵消因果的。”
“你們若真是遇到了什麼事兒或是有什麼難以決斷的,可以正兒八經來找我算,帶上卦金,我收價可能比天機閣還高。”
“當然,你們也可以去雲上觀,雲上觀比天機閣收得要便宜一點,那些街頭的我就不好說了。”
雲棠笑眯眯地解釋了一遍,卻都不是回答眾人問題的話,卻也給他們說清楚了,什麼情況下可以來測算。
其實在雲棠說她收價有些高時,一眾少年兄弟和妹妹們就都安靜了不少。
他們除了月例、生辰禮、年節能領到的各種賞還有拜年壓歲錢這些,哪來多的銀子?
他們很多人都看見了,先前在沁香閣,雲棠見到那一疊百兩麵額的銀票可是眼神兒都沒多給一個,直接不收,也不肯說出相麵結果。
大家見問不出結果來,也就不再問了,話題很快轉到了京城過年的趣事兒上,又問雲棠去西境的事。
雲棠自然是不會細說真相的,隻說是西境開戰了,西陵有偏門邪術幫忙,對他們大夏戰場很是不利,就過去幫忙。
無非就是道術比拚,誰家平安符、五雷符多就有優勢,果然很快就打得西陵軍潰敗投降了。
雲棠並非邊軍裡長大的,也沒見過戰場廝殺的場麵,她說出來的話平平無奇,很快少年們就沒興趣了。
反正知道打贏了就行。
之後,總算輪到江家兄弟們這邊問詢修煉細節了,雲棠問清楚他們的基礎所學進度後,也給他們展示了一遍他們正在學的那些入門功法。
所有的嘰嘰喳喳,都不如這時候來到一塊空地上見雲棠演示道門武功的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