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虐我千百遍,我待閨蜜如初戀,我真是不容易啊~”鹿小路仰著頭,長長歎了一聲,好似受了天大委屈一樣。
安陸和左翼染在旁看熱鬨,見鹿小路仰天長歎,他們倆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第一次正式和鹿小路見麵的談判專家微微愣住,沒想到表麵成熟穩重,能扛起7號大陸大旗的鹿神私下裡竟然是這樣的,活靈活現,一點都不像高高在上的女神。
他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安涼涼,想知道平時精明能乾的安副盟主會不會也有另外一麵,她又能給出多高情商的回答?
安涼涼站起身,在談判專家期待的目光下,她一巴掌拍在鹿小路後腦勺。
“不容易?我讓你不容易,我養你才不容易呢!”
安涼涼呲牙,“我就虐你了,你能拿我怎麼辦?有本事咬我啊?”
鹿小路:“……”
某位女神大人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又不敢發怒,隻能捂著自己後腦勺,跑到時隙淵身旁小聲告狀,“老公,小涼子打我,你都不攔一下嗎?”
時隙淵習以為常,甚至已經有了自己的應對方法,“等會兒我就幫你去揍她老公。”
鹿小路:“你怎麼不揍她?”
“打我的是小涼子,你揍她老公有什麼用?”
時隙淵認真回答,“揍她老公,可以讓她心疼,但若是揍了她,沒等我的拳頭落在安涼涼身上,你就會先一步拆了我。”
誰在鹿小路心中更重要,身為過審工具人的時大戰神還是知道得很清楚。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安涼涼在鹿小路心中的重要程度。
某鹿捂著後腦勺的手都沒鬆開,就瞪大眼睛盯著自家夫君,“你為什麼要用拳頭打涼涼?她是我姐妹,你竟然舍得用拳頭打她?”
時隙淵:“我沒打,隻是一種比喻。”
鹿小路:“你能說出這個比喻,就是有那種心思,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嫉妒我們涼涼,早就想打她了?”
時隙淵:“……”
堂堂戰神,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鹿小路冷哼一聲,徑自走到安涼涼身旁,熟練又自然地挽住安涼涼胳膊,對時隙淵說:“在你不能很好解釋這個問題前,我拒絕和你說話。”
“涼涼,我們走,你放心,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我老公也不行。”
安涼涼嘴角勾起,一邊被鹿小路挽著往外走,一邊得意地看向時隙淵,卻是對鹿小路說道:“你不是說自己不容易嗎?不是說我笑話你嗎?那你現在還跟我一起走,不怕你老公生氣?”
鹿小路:“老公?誰老公?我有老公嗎?”
“那種有打我閨蜜念頭的男人可不是我老公,誰要是傷害你,我就和誰斷交!”
“所以……你還會養我的,對不對?”某位女神大人討好地笑。
安涼涼哼了哼,眼底儘是笑,卻傲嬌地說:“再說吧,那種不確定的事我也不敢保證,萬一你以後又嫌棄我笑話你,我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
鹿小路連忙說:“我怎麼可能嫌棄你笑話我呢?你看你當著談判專家的麵扇我,我都不敢吱聲,我還敢嫌棄你啊。”
“我扇你了?”安涼涼挑眉。
鹿小路連忙搖頭,“沒扇,沒扇,你那是愛的撫摸,一點都不疼的,我就喜歡你這樣。”
安涼涼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既然你這麼乖,那我就先繼續養著你,等你不乖的時候我再考慮要不要續養吧。”
“涼姐放心,我一向最乖了,永遠以涼姐的話為風向標,涼姐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鹿小路狗腿的發誓。
兩人走遠,會議室裡便隻剩下時隙淵、安陸、左翼染和談判專家。
時隙淵站起身,準備離開,安陸忽然好奇地問:“戰神大人,鹿神很缺錢?”
左翼染也關切地表示,“要是鹿神缺錢的話,左家和安家都能提供幫助,請您幫我們向鹿神轉達一下。”
時隙淵停住腳步,有些無奈地看安陸和左翼染,“你覺得有我在,我夫人會缺錢嗎?”
安陸緩緩搖頭,時隙淵再怎麼樣也是時家子嗣,根本不可能缺錢,況且時隙淵還有自己的集團,怎麼可能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