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路的手捂在時隙淵唇上,香香軟軟的,讓時隙淵完全忽略了鹿小路的話。
他抬手抓住鹿小路手,輕輕摸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忍不住放在唇邊啄了下。
鹿小路:“……我和你說話呢,你聽沒聽見?”
“夫人說得都對。”
時隙淵笑著應聲,視線依舊落在鹿小路手上。
他的視線太直白了,讓鹿小路耳根有點紅,她抽空自己手,悶聲說:“跟你說話你總沒個正經模樣,都該讓外麵的人看看,讓他們看看他們崇拜的戰神大人在家有多荒唐。”
“我的荒唐全是因為夫人,是夫人勾的我沒了理智,夫人該負責才對。”
時隙淵湊到鹿小路身邊,長臂一伸就將她抱在懷裡。
鹿小路懶得搭理他,也不說話,就那麼任由他抱著。
按照以往情況,時隙淵肯定會哄著她,說各種話逗她開心,誰知道這次時隙淵卻沒了動靜。
鹿小路側過頭,本是想瞪時隙淵一眼,卻發現是男人閉上眼睡著了。
她愣了下,眼底滿是心疼,“這是多累啊,這個姿勢也能睡著。”
鹿小路輕輕伸手在空中劃了下,她和時隙淵的身體便輕輕的飄起來,平穩的飄到小木屋,鹿小路本是想將時隙淵放在榻上,她再玩一會兒,卻發現她剛要從時隙淵懷裡掙脫出,時隙淵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他倒是沒醒,卻抱緊了鹿小路,鹿小路隻得放棄離開,和時隙淵一起閉著眼躺在榻上,進入夢鄉。
次日早晨醒來,時隙淵已經起床了。
他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敲擊著電腦,隻有很輕很輕的聲音傳出。
鹿小路不由看著時隙淵,他今天穿了一身非常乾淨的居家服,米白色休閒褲,白色休閒長衫,將他打扮得像個少年。
清晨的陽光灑在男人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加耀眼,鹿小路沒忍住就看呆了。
直到時隙淵處理完工作抬頭看鹿小路時,鹿小路才回過神。
她憨笑著爬起來,像隻小色鹿一樣湊到時隙淵身邊,笑眯眯地用手指抬起他下巴,“這是誰家的男人啊,怎麼有人結了婚之後會越長越嫩的?”
時隙淵抬頭,眸光一晃,便配合地說道:“這位美女,你對我今天的穿搭滿意嗎?”
鹿小路笑眯眯地點頭,“滿意,滿意得不得了,冒昧地問一下你畢業了嗎?”
時隙淵眉梢一挑,沒想到鹿小路會玩得這麼花,竟然問他有沒有畢業。
精通哄夫人技巧的時隙淵自然不會接不上話,他微微低下頭,像是害羞一樣,說道:“姐姐這麼問是想乾什麼?我懂得不是很多,要是姐姐想做什麼可得教教我。”
鹿小路興奮了,嘴上一個勁地說:“放心好了,我都教你。”
然後,她就被某人吃乾抹淨了。
到最後她甚至都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時候反客為主的,她隻知道自己睡了很好的一覺,然後剛起來又累了。
這一覺鹿小路就睡到了傍晚,她看著黑下去的天色,長長歎了口氣,“果然啊,男人是不應該心疼的。”
“我昨晚還覺得他肯定是累壞了,想要幫他分擔一下,然後我今天就累壞了……”
“某人的體力恢複那麼好嗎?睡一覺就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就能滿血複活?”
鹿小路不明白,不理解,甚至很想把某位戰神拉去解剖一下。
但她沒真的那麼做,畢竟她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不想英年喪夫。
隻是當鹿小路磨磨蹭蹭下樓時,唐蕊桃已經來了。
她正坐在沙發上和應悅媛聊天,小淞澤、小安安也不怕生,一左一右地坐在唐蕊桃身旁,奶聲奶氣地說個不停。
兩個小家夥正是嘰嘰喳喳的時候,鹿小路跟他們待久了都會覺得累,唐蕊桃臉上卻全是笑,一看便是特彆喜歡孩子的人。
“小鹿路你下來的正是時候,正好你唐姐姐來了,你幫著她一起收拾下房間,待會兒就開飯了。”
應悅媛見鹿小路下來,招呼一聲。
唐蕊桃立刻站起身,客氣地說:“莫夫人,不用鹿神幫我收拾,我自己來就好。”
應悅媛擺著手,笑道:“都說叫我阿姨了,叫什麼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