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搖頭,“不知道,這人行蹤不定,我隻知道他往南去了。”
三丫想起小叫花的經曆,“他會不會殺個回馬槍,扭頭再拐回來?”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老早就見過他,他在戲班子待過,學過戲,肯定懂點兵法,而且他還恨著我呢,不會這麼輕易就走了。”
秦鈺警鈴大作,“你見過他了?”
“沒有,我在井裡藏著呢,聽到他的聲音了。”
“我說呢,這裡留了這麼多北戎兵,井裡又有住人的痕跡,我還以為你們被抓去了。”
“你下井去看了?”
“嗯,我找不到你們,怕你們出事,就下去看了看,山上那個地窖我也去了,哪裡都找不你們,我很擔心,怕你被人殺了。”
三丫曲起胳膊,“我這體格還是能殺幾個人的,再不濟就自我了斷,絕不會讓北戎人給我宰了。”
秦鈺從腰間抽出自己的配刀,“這個你拿著,鍛造的時候淬了毒,見血封喉,留給你防身。”
三丫對這種好東西沒有抵抗力,接過刀子就打開了,隻見短刀的刀身上透著幽幽的藍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哇塞,還真有這種東西啊,太帥了好嗎!”
“你喜歡就好,以後我得了好東西都給你留著。”
三丫高興的直點頭,“那感情好。”
說完了話,秦鈺就打算下山了,走前還囑咐三丫,“你們就在山上待著,我不會讓人上山的,有事就去前山那個地窖找李豹,彆人來找都彆相信。”
三丫送了他們離開,拿著金子和刀子回了地窖,慧蘭一見她就笑,“你怎麼不跟著走啊?倆人躲到遠處說悄悄話,還怕我們偷聽嗎?”
三丫不和她一般見識,“防的就是你,就怕你知道了笑話我們。”
慧蘭哼了一聲,算是放過了三丫。
山下隻安靜了兩天,就又開始了新一輪征戰,小叫花真的殺了個回馬槍,又從南邊打了回來,殺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沿路的守軍沒能攔下他們。
秦鈺一直防備著,剛好和小叫花打了個照麵。
兩個人見過幾次,都對對方充滿了恨意,打起來毫不留情,秦鈺借著李家村的地勢占了上風,把小叫花的人阻隔在村外。
小叫花下令火攻,秦鈺的兵就在高處給下麵澆糞水,小叫花下令放箭,秦鈺就讓人把草垛子舉起來,小叫花幾次強攻不成,還被秦鈺嘲諷了一番。
“小白臉就該站到戲台上唱戲,竟然還學人打仗,北戎無人可用了嗎?哈哈哈哈哈哈!”
小叫花被踩到了痛處,也氣急敗壞的辱罵秦鈺,“越王的兒子我都殺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俘虜而已,這次定要你好看,我要扒了你的皮做地毯!”
兩人放了狠話,還在村外單挑了一場,打的雙方都掛了彩才暫時收兵。
三丫在前山看的清清楚楚,對這種行為很是無語,老天爺啊,這可是打仗啊,你死我活的事情,乾嘛要單挑啊,大刀長槍隻管招呼啊,能把對方打死就行。
三丫是真坐不住了,著急下山出餿主意,留了句話就衝了下來。
秦鈺受了點輕傷,剛脫了衣服準備上藥,三丫就進了屋。
“你怎麼和人單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