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那一群人嚇著了,他明顯勢單力薄,所以這回過來的時候另外又叫了個同伴一起。
那土匪不耐煩地朝著牢門裡麵瞅了眼,不耐煩道“吵吵什麼,吵吵什麼呢?”
岑夏剛剛哭過,此刻眼睛通紅地看著土匪,“我家姑娘突然肚子痛,你們趕緊進來看看怎麼回事,最好是能叫個大夫過來,我家姑娘這麼疼,這是要出人命了啊!”
兩土匪對視一眼,說道“你彆想搞事!”
“什麼搞事,不信,你們看,我家姑娘臉色這麼難看,痛得額頭上都是汗了,”岑夏說著連忙將身體讓開一些給他們瞧了眼。
溫情滿臉痛楚,昏暗的亮光下,紅唇竟無一點血色。
岑夏給他們看了眼,便立即又用身體擋著了,“快啊!你們開門進來看看啊!”
兩土匪再次對視一眼,眸中掠過疑惑,麵露遲疑。
這姑娘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二哥怪罪下來可咋整?
岑夏瞥了眼他們的神情,朝著溫情眨眨眼,溫情更加賣力地演起來,直接在地上滾來滾去,喉嚨裡帶著哭腔大聲叫喊著“啊……岑夏,我好痛啊。”
“六姑娘!你到底怎麼了啊?”黃利平巴巴地趴在牢門杆子上心焦道。
這一叫喚,激得那兩土匪心肝亂顫,心想著就兩姑娘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二哥怪罪下來沒看好兩姑娘,他們可就懸了!二哥那脾氣……撒野起來真是叫人害怕的,思及此,連忙從褲腰上取了鑰匙開了鎖,便走了進去。
岑夏見人走了進來,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心裡緊張得要死還得配合著姑娘演戲,“哎喲——大哥,你們總算進來了,快看看,是不是得請個大夫?”
那土匪依言湊了過來。
土匪窩子裡有多久沒見著過女人了?他們倆還是頭一遭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就是生了病也是個病美人,瞧那肌膚白皙水嫩的…
溫情就等那土匪湊近,雙手突然捧住了那土匪的臉,頭猛地朝他額頭上撞了過去…
那土匪根本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額頭傳來一陣劇痛,“啊——”
岑夏伸手就抓住了另一個土匪的頭發,溫情顧不得頭昏腦漲,彈跳而起,手掌為刀,就朝著另一個土匪的後頸砍去,隻不過力道實在太輕,原本想把人給砍暈了最終也隻能成為夢想。
嘖,果然現實都是殘酷的。
那土匪惱羞成怒,摸著被砍的位置,手指幾乎要戳到溫情和岑夏的臉上“好你個臭娘們…敢耍老子們,老子們叫你們看看什麼叫土匪!”
岑夏和溫情緊緊站在一起,警惕地看向麵前兩個窮凶極惡的土匪,這可怎麼辦?
這一係列動作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際。
溫情撞的那一下用了狠勁,此刻腦袋特彆暈,看前麵的兩個土匪都能看成四個。
她用力地甩了下頭以保持清醒,“你們土匪也是有規定的,不許欺負老幼婦孺!你們現在在乾什麼?小心你們老大找你們算賬!”
輸人不輸陣!
總得說點叫他們發怵的東西,叫他們掂量掂量動她們的後果。
她們這次沒逃脫,隻要人沒事,總歸是有辦法的!
溫情心裡打著小九九,想儘辦法和他們周旋。
果然,搬出他們老大來,這兩人麵上又露出遲疑來。
溫情瞥了眼掉在地上的鑰匙,示意了眼岑夏。
岑夏心裡害怕極了,可此刻也沒辦法了,壯著膽子朝著倆土匪喊道“就…就是!你們老大要是知道你們欺負我們,你們可就完蛋了!”
嘖嘖——
姐妹,你喊就喊,怎麼還結巴了?
有姐姐在,彆怕!
溫情和岑夏挪著腳步,像是害怕一般,不斷地往鑰匙的位置移,乘著那倆土匪不注意,一腳踢到了鑰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鑰匙往外踢了一腳…
然而,對於沒有體育細胞的溫情來說,這簡直是要笑掉大牙的。
腳底下一滑,那鑰匙沒往黃利平那方向踢,偏偏踢到了正中間!
那兩土匪看著地上的牢房鑰匙“……”
溫情腦門前一群烏鴉飛過。
實際操作和腦袋裡想的永遠有偏差!
岑夏“……”
對麵緊張地看著這一幕的黃利平“……”
哎呀!
被撞了額頭的土匪氣極“好啊,這娘們就是框咱們呢!都給我乖乖在牢房裡呆著!狗子,咱們不能上當!”
狗子鬱悶“難道我們打就被打了?”
“不然怎麼辦?再打回來?你忘記老大的叮囑了?走走走,咱們兄弟認栽!”
溫情聽著他們說話,簡直無語了…
土匪這麼慫?
溫情黑眸一轉,比他們更快的搶走鑰匙,對著黃利平那兒就是一扔,然後猛地把牢門給關上,整一八爪魚似的死死地掛在牢房上,“岑夏,過來,彆讓他們出去!”
緊接著,又朝黃利平喊道“黃大哥,快開門救我們!”
那鑰匙被扔到了對麵牢門一臂處,黃利平不等溫情指示,便伸出手勾鑰匙。
溫情和岑夏死死地按著牢門,那倆土匪發了狠,一人一個掀開溫情和岑夏,溫情和岑夏倒在地上,兩人顧不得疼痛,一人拉住一人的腳,不讓他們出去。
這兩人再也顧不上什麼規定,直接踹飛倆姑娘,疼得她們眼淚汪汪。
好在,黃利平動作迅速,勾到鑰匙開了牢門,動作驚心動魄,一氣嗬成。
那倆土匪心道不好,人才跑到對麵牢房,就撞上了黃利平堅硬的胸膛。
額……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