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露背的睡裙,到腰窩那裡才堪堪垂係著一個絲帶蝴蝶結。
肩上的絲帶鬆鬆垮垮,隨意拉下,繃緊,都不會傷到阮流蘇嬌嫩的皮膚。
指尖溫熱的觸感通過胸口傳遞到阮流蘇心頭,生出讓人著迷的旖旎感。
此刻二人湧動的欲念就像開閘的洪水,席卷而來時,連骨頭都酥軟地不行。
斯見微的活兒是真的好,隨意撩撥幾下,阮流蘇就急不可耐地仰頭索吻。
斯見微比她有耐性得多。
他將她的手按在頭頂上方,直起身體睨著她,慢條斯理地問
“溫禮最近找你了沒?”
阮流蘇眼睛都被逗紅了,她點點頭老實交代
“他問我是不是和鐘慈一起玩兒我沒理他。”
斯見微記仇,翻著舊賬問
“你看,那天我說什麼來著,他是不是還惦記著你,借彆人打聽你呢?”
斯見微俯身貼著阮流蘇的唇,還在懲罰她
“你一和她女朋友走近了,這傻逼就跳出來了!就你覺得他不在意。”
阮流蘇被他磨得快要神誌不清,輕輕搖頭
“我又不在意他。”
她倒是會哄人,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擦著他的唇輕輕地舔
“以前也不在意的,就是覺得到年紀該談戀愛了才湊合的。”
斯見微介意這個,他嘴上說得再不屑,再瀟灑,身體還是誠實的
“彆撒謊,我和你同齡,我怎麼就沒覺得到年紀該談戀愛了?”
斯見微捏著阮流蘇的臉,不讓她親,惡狠狠地問
“都說初戀是白月光,他是不是?!”
阮流蘇一直搖頭,眼裡泛起水霧
“他不是啊,他是人生汙點。”
阮流蘇被斯見微釣的不上不下,輕輕咬他的下巴哄著
“你是,你才是白月光。”
斯見微才不信女人在床上說的話。
但他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給了她。
他甚至沒辦法去理智思考,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計較。
他感覺自己和阮流蘇之間有層說不清,捅不破的紙。
阮流蘇隻是看起來順從,被他牽動,實際上他根本拿不準她怎麼想。
斯見微雙手捧著她的臉,綿密的吻她
“你送你師兄吃什麼甜品?我也想吃。”
“就是普通的栗子蛋糕啊。”阮流蘇將頭埋進斯見微懷裡,努力想了想。
她困得不行,等氣息稍微喘勻,才看見斯見微抿嘴很久沒說話。
阮流蘇輕輕歎了口氣,抬頭主動親了親斯見微
“你想吃我明天去給你買,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買得到。”
斯見微這才有了動靜,小聲嘟囔一句
“誰稀罕跟他吃一樣的。”
阮流蘇早就習慣了斯見微突如其來的公主病
“那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提拉米蘇?朗姆酒?還是拿破侖啊?”
反正多說兩句,哄哄就可以好。
如果不理他,後果才嚴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