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漢開始穿梭上古洪荒!
青離開後,小隊中就更加沉默,石鳶也沒心情再體驗飛行快感。
“真的這麼危險?大巫祝、鍛體武者這樣的存在離開巫城範圍後,實力會大大減弱吧?”
石鳶有些困惑,她以前印象的巫城就是這般,離了巫城,實力就會大大降低,有的奇葩的,以她之前的實力都能揍兩下。
“那你肯定是遇到關係戶之流,有熊城,可不一樣。”
言方搖搖頭,有熊部落未來能鯨吞天下,就算如今尚有些許瑕疵,也不是其他部落可比,他對比那些老牌大型部落缺少的隻是時間。
石鳶聞言也沒說什麼,她當然也知道有熊城不尋常,不然她以前也不會見著大勢力就躲。
如今經曆這麼一番遭遇,也證明她母親的話語是多麼有道理。
“言方你認識玄也沒多久,怎麼會願意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又過了一會兒,石鳶像是沒話找話似,看著躺在飛梭中間,沒有蘇醒的玄,提出了一個她一直不太理解的問題。
玄是一個好人,是一個不錯的隊長,但隻是認識不久,言方怎麼會做到這種程度。
而且與她在這些事件中懵懵懂懂,跟著言方走不同,言方準備了這麼多手段,必然早就預料到。
既然預料到為何不遠離?參與進來又能有多少助益?
言方聞言微微愣神,一個女人問他為什麼對另一個男人這麼好,這怎麼聽怎麼奇怪。
不過確實,作為這世界的過客,言方做的已經很多,也不該插手這麼多,結果不知不覺間卻是做了這麼多。
“哪有這麼多理由,就當是償還他當初收留我,教我修行法決的因果。”
這便有些類似古代裡吃了一口飯的食客就要為主君奉獻生命一般,與天命主角欠下因果,言方如今畫道根基毀了,來此世所畫的每一幅畫都要毀去。
言方就算前世今生都隻當畫師是輔助職業,登天之梯,每一幅畫都是他的心血,外在的傷哪有他心神得的傷重?說不可惜絕對是謊話。
“不過,石鳶終究是我將你牽扯進來,接下來我保證不會再有一人遭遇危險。”
接著言方又看向仍舊懵懂的石鳶,下了決心。
“嗯?這本來便是你們庇護我才沒有被那白皓抓住才是!”
石鳶聽到言方的承諾,臉色忽地紅了一片,又彆扭起來。
“白皓那隻是個小孩子,他對你沒有惡意,隻要引導好,不是天生惡劣。”
言方聞言搖搖頭,想起太山稽還在的日子。
那段時間,太山稽的心情確實是越來越愉悅,以其品行,若白皓真是頑劣不堪,他就算按照師命不得不教徒,也不可能那般。
“哦。”
若是彆人說那名揚方圓萬裡的混世魔王沒有惡意,石鳶不信,言方這麼一說,她倒是留了個印象。
而後,石鳶又想起一事,向著言方問道“對了,這番脫劫後,你打算要去?”
石鳶是想著若是言方也要到處遊曆,她或許可以陪著他一塊遊曆。
可惜問題還沒問完,身邊的玄便忽然有了動作。
原來雀靈在這段時間一直在為他做治療,如今傷勢雖未完全康複,意識總算恢複過來。
“言方,石鳶?這是哪?青呢?”
玄一醒來立即從地上起身,疑惑的看向周圍環境。
明明他之前還在被有熊城中心,黑色小屋旁,被部落幾個高層聯手圍毆,在昏迷前才看到言方他們趕來。
如今他卻身處飛梭,周圍是快速略去的荒野景象,身邊隊友不見青的身影,怎麼會如此?
“這把弓!”
很快,玄便見到地上的弓箭,他明明記得他抵達巫城前將弓箭放在家中。
“他們為我們斷後,青也是為了他妹妹才要留下來,伯母說,這些年你受苦了,說自己沒照顧好你,讓你在外麵好好活著。”
言方見玄的表情,知曉玄已猜到大略的事情,便也將事情說了出來。
“你為什麼沒有攔著他們,我其實可以的。”
玄雙眼赤紅,盯著言方,目中竟是有幾分怒火。
他後悔了,後悔自己與大巫祝作對,後悔沒有自願承受這一切。
他心中甚至冒出了一個一絲可怕的念頭,若是言方他們沒有及時趕到,遭禍的人隻會有他吧?為什麼要這麼快趕到?
在戰鬥中察覺到言方啟動秘術時的感動,言方他們趕來時的安心此時都似乎化為烏有。
“他們的目標裡也有我。”
言方這麼說也不怕玄反過來記恨他,給玄留下個懷印象,反正死劫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青和伯母他們是認為你值得,所以才會寧願與大巫祝作對來保護你,當然不可否認,我也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