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爹在這,我要我爹跟我回家。”
一個略顯蒼老卻又不乏威嚴的聲音嗬斥他,“彆胡鬨,胡大夫家裡藥材齊全,把你爹放在他家裡再合適不過。”
“不行,他家裡本來就有個不祥的人,我爹爹不可以放在他家裡。”
這話一出,屋裡就安靜了,褚岱不祥的事,雖然沒有人放在明麵上說,但這也是個公開的秘密。
虎子這話說誰,一點也不難猜。
晏紫看向一旁的褚岱,卻見褚岱正盯著他自己的手,不知道再想什麼。
可下垂的睫毛又顯得有點可憐。
晏紫有意打斷他身上這似有若無的悲傷氣息,就問他,“在想什麼?”
褚岱對答如流,“想你的臉和嘴巴哪個更軟?”
晏紫“?”
晏紫“!”
她想起來了,這隻手是剛剛捂住她的嘴的那隻!
不待她低吼,褚岱已經反應了過來,他把那隻手握成拳在嘴邊輕咳了聲。
耳尖隱隱泛著紅。
“我的意思是”
晏紫擺手,“你彆解釋了!”
虧她還擔心他難過,他壓根都沒聽到裡麵在說什麼吧?
褚岱確實沒聽,心裡還鬆了口氣,幸好丫丫沒讓他解釋,不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吳大夫家裡傳來了七零八落的腳步聲,晏紫趕忙拉著褚岱的袖子,把他拉到他們下午躲身的那顆大樹後。
幾個人抬著鐘薄出來,虎子一臉擔憂的跟在旁邊。
等人走遠,晏紫說“好了,我回去了。”
這會兒的時間,褚岱已經恢複如常,他打趣晏紫
“回去?回哪去?你大半夜總不至於是在跳窗戶玩?”
晏紫“”
褚岱似乎格外喜歡她無語的小臉,又笑了,“要去山洞吧?我跟你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