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羊的話讓劉成彥頓時有些心裡發酸。
三年了!
終於有人說出了他的心聲了。
人們都說他是大夏財神爺、位高權重、簡在帝心,但誰又知道,他幾乎月月無休,年年如此,這三年每一個時辰幾乎都撲在了財政之上。
前方打仗了,他要思考對這些將士的撫恤、獎勵等等資金的問題。
不打仗了,他又要麵對各方接連上馬的大項目,就譬如建城、造船、軍工等等。
幾乎每一天都落不著好。
就連做夢都是夢到大夏百官找他要錢。
若非這些年有王上的內帑在上麵撐著,恐怕他早就垮了。
每每想到此。
他就覺得有些汗顏。
原本王上是讓自己掌管戶部是來生財的,自己倒好,還天天要王上內帑來解決麻煩。
“而且...還有更重要一點!王上對於將士和工匠的待遇太好,我看過賬目,很大一部分都是投入到了其中,若是能夠朝著削減一些,說不定能夠緩和很多。
再者而言,還有許多艦船也是沒必要的。
依照大夏目前的國力。
隻要扼守疆域,周邊幾乎無人可犯。
如此一來,國庫決然會充裕許多....”
此言一出。
在場的軍方和神工不乾了。
一個個臉色陰沉得可怕。
若非此處是紫薇殿,恐怕脾氣火爆的將領早就上去將桑弘羊吊起來抽了。
但饒是如此。
秦天縱也依舊看到了一股怒火在積蓄。
桑弘羊如今說的這些話,無異於觸碰了軍方和神工的逆鱗。
錢!
這是兩者皆繞不過的東西。
打仗買軍備要錢,將士賣命也要錢,研發軍備同樣也是如此。
處處都離不開錢。
他們現在都還嫌預算太少,不夠他們霍霍的呢。
如今竟然還有人說錢多了!
簡直混蛋!
眼看著下麵的人越發的沉不住氣,秦天縱便是打斷道:“大夏軍和神工閣確實花費了較多的錢財,但在孤看來,這都是值得的。
正如你所言,若是孤大手一揮,就將二者的預算砍下一大半,他們定也不會不同意,但孤不能這般做。
錢財若是不能用來擴軍,難道是用來賠款的嗎?若是不用來研發,難道是用來聲色犬馬嗎?
大宋、大清的慘劇曆曆在目,這都夠我們驚醒的了,作為後世人若是重蹈覆轍,恐怕有違作為華夏之人。
將士用命,神工用心!
相對於他們的付出,這些錢財卻也算不得什麼。
為將士們多配上一套甲胄,那就少一人傷亡,這買賣是值得的。
至於艦船。
這自然無需多說。
氣運大陸海域複雜,所說各境地域遼闊,但廣袤的海域依舊是主要,若是大夏想要屹立諸天萬族之上,擁有著一支無敵的艦隊,便是必然。
桑先生!
開源節流,在其他方麵節流,孤倒是讚成。
但在教育、科技、軍事、修煉等方麵就無需多言了。
這是大夏的既定國策。
執行不下去。
就算是敞開內帑也得執行下去。
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孤絕對不會拿著人命來征伐萬族。
這一點孤希望你明白!”
此言一出。
百官肅然!
確實!
王上說的這幾個方麵都是大夏強大起來的根本。
若是舍棄了。
那對於大夏而言,無異於自毀前程。
大夏財政是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