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山愣怔了一瞬,旋即笑著道:“怎麼會這麼問?”
陸禾笑了下,等著他回答。
白彥山說:“你想體驗的話,可以體驗幾天,工作是很辛苦的。”
陸禾:“我看起來像不太能吃苦的樣子?”
白彥山:“你看起來像沒吃過苦的樣子。”
陸禾忍俊不禁:“溫室裡的花朵,對吧?”
白彥山笑了笑,沒接話。
陸禾一看就被保護得很好。
但她看上去並不柔弱。
下午,白彥山帶陸禾去了海外業務部。
讓她專門負責翻譯傳真過來的英文文件。
陸禾做這份工作做起來十分得心應手。
畢竟這也算得上專業對口了。
到了下班時間,白彥山來接她下班。
“禾禾,怎麼樣,還適應嗎?”他問。
陸禾點點頭:“挺適應的。”
白彥山手掌壓在她坐的旋轉椅上:“行,到點兒了,下班吧。”
陸禾:“二哥你等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翻譯完。”
“好。”白彥山便站在一旁等她。
周圍的員工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白彥山算不得嚴苛,可那是他們的老板。
在老板麵前,自然是得謹小慎微。
等到白彥山帶著陸禾離開,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陸禾能下班了,他們還不能。
國內跟國外有時差,他們還得輪班。
兩人一走,眾人頓時八卦起來。
“這陸小姐是白總什麼人啊?”
“是白總的女朋友吧?喊得多親密啊。”
“我猜也是,白總看陸小姐的眼神真溫柔。”
“兩人俊男靚女的,還挺般配。”
第二天,有性格開朗活潑的大姐好奇地問陸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