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如泉水般湧出。
“啊!!!”
曹北發出慘痛的叫聲,握緊拳頭猛砸著女人的腦袋,怒聲喝罵道:“賤女人,給我鬆開!”
女人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即使頭破血流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但男女之間力量終究是有差距的,不到幾十秒的工夫,曹北就將女人一腳踢開,堵在牆角毆打了起來。
“你不是愛咬嗎?繼續給老子咬啊!”
“不喜歡講道理,非要逼老子動手是不是?”
“想挨打,老子成全你!”
慘叫聲接連不斷,殷紅的血液染紅了透亮的瓷磚。
“自己老婆都打,這男的也太不要臉了吧,我過去拉拉!”
“彆過去!人兩口子的家事你過去摻和什麼?”
“就是的,萬一的男的情緒一激動,把你打出了什麼事來,扯皮起來得花多少時間,這點你想過嗎?”
躲在房間裡的房客們低聲議論著,有人想出去將兩人拉開,但在旁人的勸阻下,最終選擇了安靜看戲。
沒過多久,電梯叮咚一聲響,兩名保安從中衝出。
“彆打了!”
“都冷靜一點,要打出去打!”
兩名保安大聲喊道,正當他們打算上前將這對男女拉開的時候,腳下同時一晃,“砰砰”兩聲重重摔倒在地。
與此同時,被堵在牆角毆打的女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腦袋和身體突然變得陌生了,都變成了獨立的存在。
“我……我是要被打死了嗎?”
女人在心中喃喃自語,胸腔瞬間被恐懼填滿,仰頭正想求饒,曹北那快速放大的拳頭瞬間占據了他的視線。
千鈞一發之際,女人的上半張臉忽然變成銀色的金屬,而曹北的拳頭,就這麼直愣愣地撞了上去。
邦!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曹北手腕朝下一百二十度彎折,其麵容瞬間變得扭曲,朝後方退了數步,踉踉蹌蹌地倒在了地上,捂著手腕開始滿地打滾,發出淒厲的慘叫。
蹲在角落的女人愣了幾秒後,正想抬手擦擦臉上的血,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快速站起,朝正前方走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女人心中滿是疑惑與驚恐。
她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想停下自己的腳步,卻控製不了自己的雙腿,她隻能瞪大眼睛,靜靜地注視著眼前。
“女士冷靜!”
“不要繼續打了!”
那兩名保安忍著劇痛艱難起身,可還沒走兩步,又“呲溜”一下摔倒在地,這滑稽的一幕讓不少房客笑出聲來。
視角拉回主戰場,那名女人來到曹北麵前停下,居高臨下地望著對方,冷漠地開口說道:
“吃軟飯還這麼硬氣,你這樣的人還真是罕見啊!”
“我看你是想死了!”
曹北咬緊牙關,用沒受傷的手撐住地,起身朝女人撲去,而後者隻是簡簡單單一個後撤,就輕鬆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