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嬴休沒有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栽贓陷害的本質就是洗清自身嫌疑,把罪責推到彆人身上,隻是達成最終目的(di)的手段罷了,如果跳出這個框框,一切就明了。
真凶把妄拉出來背鍋,目的不是栽贓,而是為了洗清自身嫌疑,我這麼說明明你能明白嗎?”
許明扣了扣腦袋:“額……我不太明白,把妄拉出來背鍋,不就是栽贓,為什麼在……休休你口中,就不是栽贓了。”
嬴休接著說道:“妄和周氏的仇怨已經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真凶把妄拉出來背鍋,肯定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在等下的會議上,周氏會不遺餘力地往妄身上潑臟水,根本原因就是仇恨,周氏不在乎真相,隻想給妄拉來更多敵人。
但那兩大獸朝不是傻子,就算周氏等下在會議上說出花來,它們也不會選擇百分百相信,肯定會派獸調查,而那時候的周氏會怎麼做呢?”
許明眼睛一亮:“會抹除於妄有利的線索,刻意隱瞞此事背後的真凶!”
嬴休笑著應道:“沒錯,那名真凶心中清楚妄是很難背起這口黑鍋,之所以要這麼做,就是想借助周氏的力量,去抹除於自己不利的線索。
周氏就算猜到這一點,也隻會心甘情願地去做,誰讓他們和妄之間有血海深仇呢?
這也是我先前說栽贓隻是手段,洗清自身嫌疑才是目的的原。”
許明頷首點頭,發自肺腑地說道:“嬴……休休的智慧,當真是令我佩服!”
嬴休謙虛地笑道:“嗬嗬嗬,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小智慧,明明你謬讚了。”
“是休休你謙虛了。”許明客氣地回了一句,繼續追問道:“倘若妄真是被冤枉的,這真凶的心思可真夠深的啊,休休,你覺得真凶會是誰呢?”
“嗯——”嬴休沉吟了一會兒:“要大膽猜想的話,這個真凶的範圍就比較大了,隨便拉一個財團或者獸朝出來,我都能說出個動機來,沒辦法確定。”
“這樣啊……”
兩人之後又商議了一些事後,便關閉了空間封鎖,乾起了各自該乾的事情,比如玩消消樂,比如刷鬥音短視頻。
不知過了多久,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李宣化帶著帶著自己的兒子李道今,也就是當代李氏財團家主走了進來。
嬴休二人見狀,急忙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與他們打起招呼,互相客套了一番後才坐了回去,但並未坐太久。
因為沒過多久,周元行也帶著自己的好兒子周慶之走了進來,這次的客套持續了一分鐘才結束。
眾人落坐之後,嬴休率先打破了會議室內的沉默,望著周慶之好奇地詢問道:“慶之兄,您好端端的,為啥要戴個麵具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周慶之身上,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周慶之扶了扶臉上的白色麵具,下意識看向自己的父親。
周元行淡聲說道:“你看我乾什麼,是我讓你戴麵具嗎?”
“父親,能不能要點臉啊,你要是不抽腫我的臉,不打歪我的鼻子,我會戴麵具嗎?!”
周慶之在心中默默問候了自己父親一番,回正視線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