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又開始淅瀝瀝下著小雨,找個避雨的地方迫在眉睫。
或許是命運之子的光環,範一搏在不遠處找到一個倒下的大樹,大樹中空,內部乾燥,是個天然的防風避雨的地方。
不到一米寬的樹洞,範一搏艱難的把洛傾顏拖進去。
已經發燒的人絕不能再穿濕衣服,更何況是在冬天。
範一搏解開洛傾顏濕漉漉的外套,才發現她裡麵的內搭也浸透了,那件白色線衣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內衣的輪廓都顯得那麼清晰而誘人。
“哎!洛傾顏,我這是為了救你,我不是乘人之危啊!我們倆要是能逃出生天,你也彆怪我!”
內搭濕了也不能穿,範一搏繼續脫,直到露出光潔的後背,那如雪般晶瑩剔透都肌膚,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亮眼。
範一搏緊張的吞咽口水,然後把自己外套脫掉。
倆人上身赤裸裸,範一搏胸前緊貼洛傾顏的後背,再把幾件稍微乾燥的衣服蓋在洛傾顏身上。
洛傾顏夢見自己掉進了冰窟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溫度越來越低,她被凍得瑟瑟發抖。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和母親被殺的那個雨夜類似。那一年洛傾顏才8歲。
母親倒在血泊中,大雨衝刷著地麵,血水和雨水融合,一直流到洛傾顏腳邊。
洛傾顏驚恐萬分,大聲尖叫著。
淚水從洛傾顏眼眶中滑落,她絕望又無助。
“我不是災星!不是我害死的媽媽!”
“好冷!好冷!”
夢魘中,雨水如同突然間決堤的洪水,傾盆而下。而洛傾顏任由那冰冷的雨滴無情地打落在她的身上。
雨水迅速浸透了她的衣物,每一滴都像是尋找著歸宿,最終彙聚成細流,沿著她的肌膚緩緩滑落。
轉眼間,洛傾顏又回到了那個冰窟。寒風刺骨,暴雪無情。
“我這是要被凍死了嗎?誰能來救救我。”
迷迷糊糊時,她感感覺身邊有個火爐,那股暖意就像是冬日裡的一口熱湯、像是不曾感受過的父親的溫暖懷抱、像是春日裡的暖陽。
風停雨歇,春暖大地。
寒氣一點一點被吸走,洛傾顏逐漸僵硬的身子,慢慢恢複溫度,高燒也在退去。
範一搏察覺到洛傾顏的體溫逐漸恢複正常,他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洛傾顏是好了,可他卻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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