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了人皮麵具,穿著西裝革履,楚離沒有認出我來,和我禮貌性的點點頭,南宮顛倒是多看了我幾眼。
飛星山在武陵山深處,直升機飛行直飛也用了近一個小時。
如果是徒步翻山,恐怕要走上幾天幾夜。
武陵山石林聳立群峰相連,飛星山被諸峰環繞,猶如一把利劍直插蒼穹。
怪不得楊公會選擇在這裡刻下飛星盤,因為隻有這把劍才能鎮得住武陵山的蒼龍脈竅穴。
山頂已經被人工徹底改建,上麵修建出一座座樓台,遠觀猶如一座天空之城。
不得不令人感歎,楊家為了建造這片祖地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下了直升機,有人帶我們安排住宿。
因為我們是最後一批趕來的,又和楚家人分在同一處院落。
客人多房間少,楚離、南宮顛、張雅涵三女住在一起,而我則
是和楚家的兩位子弟同住一屋。
玄門大會晚上開,現在是半下午。
安頓好行李後,賓客們紛紛走出房間,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武陵山雲巔美景。
我倒是沒心思欣賞這個,留在房間內打坐養精蓄銳。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楚家那兩位年輕人憤憤不平的從外麵回來,其中一人臉上高高腫起,顯然是與人起了爭執。
我沒好意思問,但也很快從他們口中聽了個大概。
挨打的這位叫楚遠誌,出手的是閭山派的一個姓沈的修行高手,言語糾紛引發衝突。
過了會,楚離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看了看楚遠誌臉上的傷,心疼的說道“我爹一直在叮囑,楊家有意打壓我們,要你們千萬低調,你們又何苦和莫家這時候起爭執?”
楚遠誌不說話,一旁的楚南星看不過去說道“姓沈的若隻是羞辱我們忍忍就是了,但是他羞辱的是你。”
“辱我什麼?”楚離問道。
楚南星回頭看了我一眼,咬牙說道“說你耐不住寂寞行為放蕩,背著朱二少私下包養小白臉!”
楚鮮本來皺著眉,卻在聽見小白臉三個字的時候,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淺笑。
很快又收斂形色,清了清嗓子說道“下次再聽見有人這麼說我,不許再和人爭執了。”
“為什麼?楚南星問道。
吳老三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說道“有什麼好爭的,本來就是事
實啊。
楚南星。
”楚遠誌。
偷聽到楚離的悄咪咪話,我起初很想笑。
但是一想到昨天才找她借了+萬塊,這錢多半是還不上了,頓時又笑不出來了。
再聯想到過去贈刀,贈藥
算了,躺平有時候也是一種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