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有話要問你，但是，你要為自己的言行而負責，如果你說謊……”
索菲亞冷眼看著苗木，抬起了手，伴隨著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門口那些羅馬人的手下，將槍口對準了苗木。
很顯然，如果苗木說謊就走不出這裡了，哪怕功夫再高，也扛不住密集的子彈。
“我沒必要跟你們撒謊吧？”苗木抬頭問道。
“希望如此！”
索菲亞拿起電話聽筒放在桌子上，按著上麵的號碼，用手指轉動轉盤。
“小醜還活著。”法爾科內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聲音很大，這電話應該是特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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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第一句話，就讓苗木眉頭一皺，不過苗木立刻就想起那個被他們抓起來的小醜。
“不是他，隻是一個模仿犯而已，現在在黑門監獄接受精神檢測，大概率會被送到阿卡姆瘋人院終身監禁。”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當做沒看到，讓你的人進去乾掉他。”
苗木說話的時候略帶笑意，他還真是期待，法爾科內動用他的關係，把這個小醜給搞死，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你欺騙了我的信任，辜負我的友誼，你讓真正的小醜逃了！你！呼……”
法爾科內的聲音飽含怒火，他強行壓住了內心的怒火，沉聲喊道:“我隻要告訴你，他回來了，抓住他，把他帶來見我，要麼你去死！”
“什麼東西啊！”苗木暴躁的喊著:“我還什麼都沒說的，你這大帽子就扣過來了！”
法爾科內掛斷了電話。
苗木走過去不顧索菲亞警告的目光，拿起話筒，手指摁在轉盤上，轉頭看著索菲亞。
“電話號碼多少？”
“彆費力氣了。”索菲亞走過來，伸手摁住電話，目光直視苗木，冷聲說道:
“你有十天的時間，抓住小醜，把他帶過來！要不然，那一千萬的支票，將成為你的懸賞，而且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將成為懸賞目標！”
“你在威脅我！”苗木目光一冷。
“我在說事實！和羅馬人為敵，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不想看著你身邊的人遭遇不幸，最好快點把小醜抓過來。”
苗木看著索菲亞，其實就剛才法爾科內的話，確實嚇到他了，不是法爾科內的威脅。
而是……小醜！
那個被他從樓上丟下去，親眼看著他被燒成一盒子骨灰，扔進哥譚河裡的小醜，活過來了？
雖然心裡麵，苗木更相信這是模仿小醜的人，或者是乾脆，又刷新出來了一個新的小醜。
但是，看法爾科內的樣子，顯然……這個哥譚黑道的教父，遇到了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比針對他的犯罪帝國不斷破壞的蝙蝠俠，還要讓他難以接受。
“你們遇到了真的小醜？”
苗木沉聲問道，這是他最不想接受的事實，小醜這個噩夢還在哥譚……
“不是真的，他就是小醜！那個被你說是已經燒成灰的小醜！欺騙羅馬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索菲亞聲音嚴厲的喊道，就像一隻發脾氣的狗熊一樣，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苗木身上。
苗木麵沉如水，“我要證據！”
砰的一聲，索菲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上麵的電話機都跳動了一下，一張小醜撲克牌！
“這不夠。”苗木拿起那張撲克牌看了一眼，和最開始在哥譚警局看到的撲克牌一模一樣。
“已經夠了，你隻有十天的時間，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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