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瘋人院裡。
槍聲不斷,廝殺不止。
“那幫狗雜種,該死的碧池!”
鱷魚人粗魯的叫罵著,扔掉槍管過熱的機槍,從後麵的配彈箱裡拽出一串金燦燦的彈鏈,當做武器纏在手上。
抬腿就朝阿卡姆瘋人院裡麵衝了進去。
一個受傷的利爪,在樓梯那裡,看到跑進來的鱷魚人,手裡的匕首當即就飛了過去。
啪的一聲,被鱷魚人揮舞著子彈鏈,就跟鞭子一樣,將飛過來的匕首抽在了地上。
“混蛋,你知道嗎,我在馬戲團裡的時候,可是兼職馴獸師的,給我過來!”
鱷魚人甩出手裡的子彈鏈,一下子就纏在了那名利爪的脖子上,用力一扯。
那名利爪從腰帶上拿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就朝鱷魚人衝了過去,要以命換命。
鱷魚人冷笑一聲,嘴裡的尖牙咬合在一起,看著直衝過來的利爪,抬起拳頭就砸了過去。
鱷魚人魁梧強壯的體型,也讓他擁有了超長的臂展,也就是走錯了路子。
如果他真的去打拳擊比賽,遇到一個好點的經紀人以及公司,說不定他真的拿個冠軍之類的,隻不過他那一身鱷魚皮等於是作弊。
哐當一拳,正麵砸過去。
險些將那名利爪的腦袋轟碎,撲通一聲倒摔在地上,腦漿子都晃蕩了好幾下。
鱷魚人走過去,一把拽起纏在利爪脖子上的彈鏈,一隻手拽著一邊,手臂猛的用力。
子彈的尖頭就像鋸齒一樣,在鱷魚人的怪力之下,直接將利爪的脖子鋸成了兩半。
“敢來我這裡撒野,找死!”
鱷魚人拽著滿是血跡的子彈鏈,沿著樓梯朝上麵走去,子彈鏈拖在地上發出碰撞聲。
二樓上麵,槍聲就沒有停過。
那些武裝到牙齒的安保人員,手裡的子彈充足,還有專門的催淚瓦斯手雷。
瓦斯濃鬱的讓人連氣都喘不過來。
不過那些利爪,也找到了方式,那就是打開病房的門,或者說是打開牢籠。
總有一些不怕死的瘋子,衝出來找死。
但是,在那些全副武裝的安保精銳們麵前,十槍中七槍,絕不脫靶,當場斃命。
嗖嗖嗖……
數十把飛鏢迎麵而來,也有人一時不慎,被這些淬毒的飛鏢擊中,摔倒在了地上。
在利爪們拚命的廝殺下。
戰線都轉移到了三樓的樓梯口,上麵槍聲密集,利爪就炸毀窗戶,從外牆向上攀爬。
二樓上麵,隻留下了七八具屍體。
還有繚繞的催淚瓦斯。
“j先生!”
臉上戴著防毒麵具的哈琳·奎澤爾。
穿著白大褂,不畏生死的從醫護辦公室的桌子底下爬出來,跑到外麵的走廊上。
沿著熟悉的道路,衝到了關押重症病人的單間裡,這邊都是有殺人記錄的病人所在。
如果新的法案下來,等待著這些病人的,將是切除腦葉的手術,來對病情進行治療。
這還是苗木的一個議案,畢竟養幾個腦子不健全的白癡,比養幾個瘋子要簡單多了。
至少安全等級能提升好幾個點。
哈琳可不管那些,她隻知道這位j先生是一個好人,是一個被疾病困惑的好人。
也是在這所瘋人院裡,唯一願意傾聽她說話的人,無論是什麼樣的抱怨,在j先生的嘴裡,總是能變成好笑的笑話。
他總是那麼會逗她開心。
她說過,要治好他的病,j先生失去了笑容,也失去了理想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