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在前麵引路，用腹語低聲的警告道，臉上的笑容滿麵，似乎說的是其他事情。
這變臉也一樣的絕技，確實讓苗木有些驚訝，“你還真是多才多藝啊。”
“我就當是誇獎吧，不用試著探什麼底子，對方絕對不會少了對你的監視，有事直說。”
布魯斯邀請苗木到客廳裡歇息。
立刻就有侍女過來送上了茶水，隻不過兩人誰也沒有喝水的心思，都在各自想著事情。
“你……去過很多世界嗎？”
布魯斯沉默片刻後問道，端起茶杯，用茶杯遮掩嘴巴的動作，低聲說道。
“不多，不過收獲很多，你不是也一起去了。”
苗木無所謂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一幅油畫，那油畫的眼睛微微轉動。
是一個監視器，正在被人鎖定位置。
“讓你們久等了。”一個女性的聲音響起。
布魯斯看到走過來的凱恩夫人，起身點了點頭，也算是做到了禮節。
苗木則是連起身都沒起身，歪著腦袋看著那位凱恩夫人，年齡看起來有點像三十來歲的婦人，但是真實年齡不清楚。
看起來很是和善，但是仔細一看，這人就有些凶了，身上氣勢很足，是那種女強人的樣子。
凱恩夫人也在觀察苗木，關於他的情報已經攢滿了整整一房間了。
大事小情，方方麵麵都沒有放過，但是這家夥的經曆堪稱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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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應付，不過，還真讓他翻了天。
“您就是苗木警長吧，久仰大名。”
凱恩夫人笑著伸手說道。
苗木也連忙起身，握手說道:“哪裡，凱恩夫人才是年輕貌美，讓我一時間都看迷了眼。”
這種商業吹捧，對女人來說還是很有效的，當然更多是金錢的魅力。
尼格瑪給凱恩家族送了一筆大禮。
看在錢的份上，那也得喜笑顏歡，如果笑的不開心，那就是錢不夠，得繼續加錢。
“布魯斯你去看看廚房裡的食物，今天晚上凱特也會回來，你幫我催促一下。”
凱恩夫人笑著將布魯斯支開，布魯斯臨走的時候，跟苗木比劃了一個手勢，見機行事。
在布魯斯走後，凱恩夫人的笑容就消失了。
“苗木，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可以。”
苗木點了點頭，又靠在了沙發上，看著這位要圖窮匕見的女特工，到底想乾嘛。
“可以問一下，聖誕節的時候，你在乾什麼嗎？”凱恩夫人拿出了一遝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苗木看了一眼，是那時候的地獄之門。
“我在打惡魔，對，就是天堂和地獄那種世界，我拯救了哥譚，也拯救了地球。”
吹牛不上稅，苗木自然就是發揮起來了。
凱特夫人笑了一下，很順利啊。
“異世界？還是真正的地獄？”
“當然是真的，你們中情局，應該不是為了這點小事就來找我吧？能直說嗎？”
“我們意外的發現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凱特夫人將照片攤開，指著上麵的一個人。
“這家夥讓我們來找你，說你們帶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要儘快的還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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