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的一天從早上第一塊餅乾開始。
“爹地，好管家餅乾吃完了！”
穿著校服的少女佐伊，正朝老爹的臥室大喊道，不要指望死亡射手能夠準備早飯。
他甚至連昨天晚上吃的什麼都忘了。
“冰箱裡麵應該還有玉米，番茄味的烤玉米，順便把那份水果報撕下來，我看看有彩票嗎？”
死亡射手勞頓打著哈欠，從臥室走出來，去衛生間洗漱，佐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阿卡姆超市特供玉米，甚至還和堪薩斯州的農場簽了一大筆的合同。
可以完全支撐哥譚全部地方的食物供給。
以及兩份新鮮的烤牛排，上麵還貼著一位新市長競選人的標語，“讓哥譚人吃上牛排。”
隻要給他投票，就能免費領取一箱烤牛排。
哥譚人手裡的票似乎也有用了，至少可以當做餐券使用，佐伊打開電視機，拿出牛奶和麥片打算吃個簡單的早餐。
電視機裡就像爆炸一樣，響起交響曲音樂，穿著定製西裝的奧斯瓦爾德。
站在墓地前，整個鏡頭格調都是灰色的。
一副悲傷淒涼的感覺。
佐伊見怪不怪的拿起遙控器，果不其然，除了幾個固定頻道外，全是奧斯瓦爾德家族史。
甚至還改編的肥皂泡電視劇……
那開頭的幾句話，佐伊都能背下來了，“科波特家族是哥譚最初的四個家族之一，為哥譚的建設出過力氣，卻遭到了貓頭鷹法庭的迫害……”
什麼王子複仇記。
佐伊都懷疑這個鷹鉤鼻的矮胖子，是不是拿著錢把哥譚的媒體全都收買了。
甚至連報紙上都是他的名字……
當然，如果奧斯瓦爾德聽到這話，隻會擺擺手，這太膚淺了。
他連其他幾座城市的媒體都收買了，現在慈恩港那裡，他捐了三千多台電視。
全部都在播放科波特家族的曆史故事。
以及水行俠與他的企鵝戰士。
超級英雄的娛樂化，已經讓企鵝人牢牢抓住了兩個名頭，甚至還想要把其他人也包裝上去。
至少在慈恩港。
尋找水行俠亞瑟·庫瑞的苗木，看著電視上播放的畫麵，那是三觀崩碎，離譜……
他真想問問是企鵝人瘋了。
還是他眼睛花了？
那個一身黑色服裝飛天遁地，一個打十個的玩意，確定不是蝙蝠俠？
盜版不能這樣啊！
哢嚓，哢嚓。
照相機的閃光燈亮起，站在旁邊的蝙蝠俠，正拿著一個微型照相機保存證據。
蝙蝠俠看著苗木，將照相機插在了電腦上，“會有律師去找他談的。”
“唉……”苗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至少在他們印象裡那個海王，現在是水行俠的亞瑟，在這裡是很受歡迎。
山崖上還有一個他的巨型雕塑。
好吧，隻要無視旁邊的簽名，“水行俠的摯友，奧斯瓦爾德·捐贈。”
就覺得好看多了。
苗木拿出衛星通訊器，聯係了一下負責監視洛杉磯的閃電俠巴裡。
“怎麼樣，有什麼情況？”苗木問道。
通訊器上出現了巴裡的身影，他正在逃跑，像是有什麼在追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