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天花板都快被打穿了，老頭子和那些妹子也無動於衷。
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
老頭子拿過麥克風，喝過酒的他臉上伴隨著紅暈，於響起的背景音樂中唱道：
“哎~~~”
“開心滴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
顏歡望著這一幕奇怪景象，不由回頭，對塑料袋問：
“你姥爺腦子瓦特了？”
“可能是因為太高興。”塑料袋解釋道：
“這些設備都是外來的人帶給他的，我前些日子才給他裝上。”
“那妹子呢？”顏歡指著她姥爺那二十八尊女神。
“你看看這妝，這衣服，這妖嬈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本地人吧？全是練家子。”
“她們應該是內城的人。”
塑料袋解釋道：
“姥爺從內城雇了她們來表演……”
“你姥爺要瘋啊？”
顏歡歪頭：
“有那錢還不如整點有用的，比如給你湊那五百萬，請偉大的桑博給你們指條明路。”
“喂喂喂……那邊那個小夥砸。”
遠處的沙發上，糟老頭對顏歡嗬斥道：
“這窩可就要說道說道了。”
“錢呐，就該花在刀把上！”
“人生在世，總共才多少天呐？”
“老是顧慮這個念著那個，這輩子還爽不爽啦？小心被人利用這種心思，當牛馬拴著喔！”
“姥爺。”塑料袋走上前，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遞給他。
“我來還手機了。”
“喲！九九新，稀罕物兒~~”老頭將手機拿過，仔細打量。
“小塑料袋啊，喜歡這個手機不？要不咱把它買下來？！”
“還我。”
被老頭左手抱著的女人立馬搶過手機，鄙夷道：
“死吊絲。”
“要不是錢到位，我才不接這單子呢！”
“哎呀，有什麼的啊！”老頭拍了拍她的腰，自信道：
“我外孫女可是這一屆什麼什麼的冠軍，獎金好多錢呢！”
“到時候啊……我再包你們一宿~不對，包倆宿！”
“姥爺。”塑料袋秀眉微蹙，“不要再墮落下去了，你也該玩夠了吧，我們應該聊點正事。”
“不要，我還沒爽夠呢！”
老頭彆過臉去，將頭埋進了右手邊的溝壑裡，猛吸一口。
“嗯~哈~~”
“這才是人生呐！以前過得都是什麼苦日子……”
望著這老頭的精神狀態，顏歡總覺得在哪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老登，彆把妹了，等你餘額不足她們就不鳥你了！”
“你還是給我說說這個星球、這個城的事吧！我想去瞅瞅那什麼母神使者。”顏歡喊道。
“餘額不足？”老頭無視了其他話語，隻聚焦聽了這四個字，皺眉道：
“怎麼會呢，我的信用點還有……”
他摸了摸口袋，摸出了最後一張藍票子。
……”
看到老頭的神情變得窘迫，周圍的二十八太保紛紛變了臉色。
“……”
空氣忽然安靜。
“好了，走吧。”
左手邊的女神直接站了起來，捂著鼻子皺眉道：
“這破地方又臟又臭，要不是你這老頭願意花三倍的價格，老娘才不想來呢！”
顏歡看向老頭：“你特麼還超級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