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肯定是因為白厄!”
顏歡穿著迷彩服,端起衝鋒槍,對萬敵招呼道:
“快走快走,待會這種牲口越來越多就麻煩了!”
前方不遠處,奧赫瑪士兵正在和懸鋒戰士乾架。
“野蠻人,告訴我你的名字,好讓你那可悲的命運作我酒宴上的談資!”
麵對奧赫瑪士兵的挑釁,懸鋒人麵不改色:“我名為帕狄卡斯…前來為我同胞複仇。”
“賊哈哈哈哈!帕狄卡斯?就連牲口待宰時的哀嚎都要比這名字更動聽!”
“隨你怎麼說,下賤的奧赫瑪人……”帕狄卡斯露出憎惡的表情,“寧戰死,毋榮歸——懸鋒精神將永遠扞衛我!”
“嗬。”奧赫瑪士兵不屑一笑。
“愚蠢的野蠻人,既然你急著尋死,我就成全你!”
“死吧豬玀!”
顏歡和萬敵站在遠處,眼睜睜的望著這位名叫帕狄卡斯的懸鋒人被捅穿了腰子。
臨死前,他還在哀嚎。
“邁德漠斯…王啊……”
“為何要將我們…棄置於異邦的屠刀下?”
“……”
聞言,顏歡默默的看向萬敵。
“我沒記茬場景的話,這裡是奧赫瑪沒錯吧。”
“你覺得,這兩夥人到底是為什麼要打起來?”
“……”萬敵不語。
與此同時,前方奧赫瑪士兵緩緩回頭,看向兩人。
“喲,這不是野狗的首領嗎?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既然懸鋒人都急著送死,那我就給你個痛快!”
“懦弱的狗王…去死吧!”
奧赫瑪士兵持著匕首,麵目猙獰的朝萬敵衝來。
‘噠噠噠噠噠——’
一梭子子彈下去,士兵無奈倒地,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裳。
“什麼年代了還用匕首。”顏歡吹了吹冒煙的槍口,詢問道:
“在你印象裡,奧赫瑪人全是這樣的?”
“當然不是。”
萬敵搖頭。
“不是我有意抹黑奧赫瑪人,這是[紛爭]的手筆。”
“這一切都荒唐透頂。”
“我其實認識他,他在現實裡是個光明磊落的戰士,卻被[紛爭]捏造成了這般扭曲模樣。”
“還有一直在我心底回響的聒噪聲音,每響一次,我心中的殺意便更難遏製幾分。”
“那就殺啊。”
顏歡將衝鋒槍拋給萬敵,萬敵慌忙接住,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都突突多少個了,你一個人頭都沒有,也太劃水了吧。”
“不,我們應該收斂些。”
將衝鋒槍還給顏歡,萬敵嚴肅道:
“不要被心中的戰吼衝昏頭腦,否則就會像白厄一樣迷失自我。”
“那個沒用的家夥,肯定就是像你一樣沉醉在了殺戮中。”
“呃啊——!!”忽的,一旁的攤位傳來痛苦叫聲。
“這聲音,是哈托努斯?”萬敵眉頭一皺。
兩人迅速前去查探,果然發現了受傷的哈托努斯。
說起來在過去,山之民還是懸鋒人的奴隸。
“邁德漠斯,你是……”
哈托努斯憤恨的盯著萬敵,聲音沙啞道:
“破壞一切,卑劣的王…來取我性命,終於?”
“……”
望著他這副模樣,萬敵十分難受。
“我不會問這一切因何而起,也不會如你所說,傷你分毫。”
“我隻要你告訴我,白厄身在何處?”
哈托努斯瞪了萬敵一眼。
“這一切,你心知肚明。”
“滾出去,我們的土地,可恨的歌耳戈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