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能出現在這裡,是說明神禮觀眾並無問題嗎。”
“不,我揍他他一直不還手,我就懶得繼續了。”顏歡聳了聳肩。
“這家夥嘴是真硬,說什麼也不肯承認自己嘴碎。”
“哼,或許真不是他做的呢。”那刻夏淡淡的看向顏歡。
“你怎麼保證,那些傳言不是你的同伴做的。”
“畢竟在我擔任教師的時候,同伴間開開玩笑十分正常。”
“丹恒?怎麼可能……”
顏歡撓了撓頭。
“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來古士。”
“況且,丹恒雖然悶燒,但還沒有跟凱妮斯關係近到那種地步吧。”
“等等,你怎麼回事?這就幫那家夥洗了?”
“我隻是提出了合理的猜疑。”
那刻夏麵無表情。
“不過,這種事與我關係不大。”
“你的深究,在我看來也大可不必。”
“現在…不妨來欣賞下我的表演吧。”
“?”顏歡歪頭,“你要表演什麼?”
“且慢。”瑟希斯詢問道:
“容吾打斷一下,汝是準備同時證明塞納托斯之所在,以及‘我們究竟為何物?’”
此刻,遐蝶站在這裡,顯然不隻是為了探查那刻夏的陣營問題。
她似乎還拜托了那刻夏什麼事。
“當然。”
那刻夏轉身,望著刻法勒那偉岸的身軀,淡然道:
“第一,我必須承認,我一直以來都落入了認知陷阱。”
“表麵上看,這兩個命題毫不相乾;然而,它們恰恰邏輯等價,不過是對[靈魂本質]的兩種敘述。”
“第二,為什麼我會這麼說?”
“剛才已經解釋過,答案就藏在那場死亡之旅中。”
“老師,你怎麼變成女孩子了。”反射弧極長的遐蝶忽的打斷道。
“彆打斷我!”那刻夏罵了句。
“現在繼續先前的話題。”
“我現在是個靈魂殘疾的活死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聽到了一眾英雄人物的談話。”
“哦?沒想到我也算英雄人物嗎。”顏歡雙手將頭發向後梳,得意道:
“謝謝謝謝,其實不用費那麼大勁拐著彎來誇我。”
“嘖。”那刻夏煩躁的眯起眼睛。
“再插嘴,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他繼續說:
“瑟希斯,還記得嗎?我還見到你也參與了那場對談。”
瑟希斯回答:
“可吾也說了,吾從未有過如此記憶,哪怕是汝死前眼中臆造的幻象。”
“哦~原來是臆想啊。”顏歡盯著那刻夏,不由嘖嘖稱奇。
“不過也正常,有人還說自己將死之際,能看到自己的一生呢。”
“都說了,我沒那麼蠢!”
那刻夏厲聲道:
“瑟希斯,你不記得就對了!”
“因為那根本不是現在的你,而是[卡呂普索],來自樹庭的七賢人之一!”
“……”
瑟希斯無奈歎了口氣。
“那不是吾在這兩位年輕人麵前,隨口杜撰的假名麼,沒想到她們連這都告訴了汝。”
“七賢人就更是笑談了,若真是吾之樹蔭下蒙受庇護的賢人,吾必能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