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師傅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舍得隨意送給彆人呢?”
方橫珍藏還來不及呢。
“快走吧,路途遙遠,趕早不趕晚。”
餘歲歡望著方家的馬車離去,直至消失不見,這才收起臉上那一副難以割舍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掩蓋不住的驚喜神色。
“哎呀,又發財了。這收徒弟真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又談成一大筆合作,我以後每個月又要多賺幾千兩銀子了!”
她看了一眼手裡的金項圈,然後丟進了空間裡。
“你這丫頭,我剛才還以為你舍不得這徒弟呢,沒想到這都是裝出來的,真是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烏鴉哥覺得這死丫頭越來越會演戲了。
“看你這話說的,人這一輩子分分合合太正常了,我這是心態好。我得趕緊找阿月去,商量一下把點心作坊再擴大一倍,不然方家這錢豈不是賺不到了。”
她一刻也沒停留,直奔尤府。
蓮心端著托盤,神情無奈出了房門,抬頭看到餘歲歡來了,突然眼前一亮。
“餘小姐你來了,快勸勸我們家小姐吧。她這身孕還不到三個月呢,非要去府城,這路途遙遠,萬一路上中間有點什麼事可怎麼辦呢?!”
“她去府城乾嘛?”
餘歲歡跟著蓮心往裡走。
“還不是因為,因為不放心姑爺。”
蓮心壓低聲音。
“他一個大老爺們,還是那麼多人一起,又有王府的侍衛跟隨,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知道了,我去勸勸她。”
“那我給您沏茶去。”
蓮心走後,她推門進屋。
“阿月,聽說你要出門?”
“歡歡你來了,慶哥走這兩天,我一直心緒不寧,夜裡睡不著覺,我想去府城陪著他,不然心裡不安。”
陳素月甚至沒穿廣袖裙,而是一身簡便的男裝,雖然也是一眼假。
“怎麼怕你家慶哥哥中了秀才被誰勾走啊?”
餘歲歡笑的賤兮兮的。
“歡歡,你也取笑我。我這兩天晚上做的夢都不太好不是很吉利,我有點擔心慶哥的安危。”
陳素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憂心,反正就是不踏實。
“你要是實在擔心,不如寫封書信,我讓烏鴉哥給你送過去,鳥兒總比人要快,半天的功夫就能飛到,然後你有什麼想說的寫在信裡,到時候回的信你明天一早就能收到。”
明天看了信,如若是實在擔心,我們再一起去府城,雖然你現在胎相很穩,也有吃我給你準備的安胎藥,可你自己一個人去,我也是有點擔心。”
陳素月當然知道餘歲歡是為了她好,也很感動,她就這樣直接應下還願意陪她一起去,於是點頭應下。
“那我現在去給慶哥寫信。”
餘歲歡在旁邊無聊,索性也給李承瑾寫了一封。
信是讓老冰棍送過去的,它飛得比較快。
臨近傍晚,東洲府城街道上比平時熱鬨了許多。
最近府城來了成千上萬來趕考的學子,許多客棧都已經住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