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餘兄弟彆害怕,彆說一個小小的捕頭,就算是縣太爺來了,隻要是他是個不講理的,咱們也是照打不誤。”
俞鴻申“……………………”
他是誰?
我在哪?
我在乾什麼?
“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又是讀書人,喊打喊殺,有辱斯文。”
餘歲歡也不知道宋儒風今天抽什麼風,這麼硬氣。
“我表哥現任猛虎營的營長,就駐紮在鬆陽縣北城郊區,還要好幾天才走,我前兩天來的時候就是同他一起來的。”
“這猛虎營可是直接歸屬於王爺管轄。咱上麵有人,誰敢找事,不服就是乾!”
以前的宋儒風畏畏縮縮,還要裝病保命,自從認識了餘歲歡才知道什麼叫做囂張跋扈,無所畏懼。
這次他回去東洲府,因得考上嵩山書院,又用餘歲歡給他的靈泉水孝敬了他爹,他這地位蹭蹭蹭往上升。
臨走之前還拿到了他爹給的!尚書令府象征身份的令牌,把惡毒繼母氣的臉都歪了!
他爹可是三品官,深得禹王重用,在禹王的封地內,毫不誇張的說,可謂是可以橫著走。
一想到令牌,宋儒風直接從懷裡拿了出來,塞到餘歲歡手中。
“餘兄弟,這令牌你拿著,看以後誰敢鬨事。”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拿著吧,我有。”
餘歲歡還挺感動,宋儒風這哥們兒能處,有事他真上。
“你那牌子還是,還是能不拿出來就不拿,太貴重,容易嚇到人,你就用我這個就好,綽綽有餘了。”
他一想起來那個令人炸裂的龍令牌就覺得一陣後怕,這要是被誰看出破綻,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也不知道餘兄弟哪裡來的自信,她還有,這話換他,他是說不出口。
她最好是能把那玩意兒放到壓箱底裡,再也不要拿出來。
不,還是毀了吧!
“宋兄弟如此好意,那我就收下了。”
雖然這個三品官的令牌不如那個龍令牌好使,但是在這縣城也綽綽有餘了,誰讓人家這個是真的呢,拿出來底氣更足一些。
俞鴻申“……………………”
是他格局小了,怪不得一個個底氣都這麼大呢,原來是尚書令家的公子。
聽剛才他說話那意思,這掌櫃的身份來頭更大,因為他手裡有一枚令牌,好像比這個還要好使,那豈不是說…………
不敢想,往下真是不敢想。
看來今天這次出門真是出對了,隻要跟這二位結交上關係,有這麼大的助力,不愁他在鬆陽縣乾不出業績。
嵩山書院食堂說什麼也要讓他們接下來,就當是個敲門磚,以後也好更好的往下麵接觸不是。
餘歲歡怕宋儒風再說什麼驚人的話,趕緊把俞鴻申的身份暴出來。
“給你們二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咱們縣的青天大老爺俞大人,這夥子人找事的時候俞大人恰巧微服私訪,在咱們飯館用飯。放心吧,今天這事俞大人肯定會秉公處理,還給咱們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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