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時求了二人寫字畫畫,隻宋儒風一人這麼上心,豈不是顯得他不重兄弟情誼。
看來明天他也要趕趕工寫上幾幅字,不然都有點不好意思吃這小丫頭做的飯菜了。
餘歲歡心裡高興,晚上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隻等飯館開張。
“咱們的飯館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隻剩一些小的細節,等新砌好的灶台晾乾,定製的桌椅,鐵鍋送來差不多就可以準備開業。”
“這飯館的招牌也要換一會兒,大家覺得叫什麼名字好?”
餘歲歡起名字真的廢。
雖然這裡麵的讀書人不多,隻有李承瑾,黃禮,宋儒風三人,可其他人也都在認真思考。
這飯館叫什麼名字好呢?
“食為天怎麼樣?”
李承瑾覺得意思簡單明了又好記住。
“民以食為天,承瑾兄好名字。”
餘罪歡也覺得這名字不錯。當即決定明天就去找家鋪子把招牌做出來。
兩個口味的冰涼粉得到了眾人的誇讚,孩子,女人最喜甜口的,大人們覺得鹹口的酸辣爽口。
這要放在飯館子賣,肯定好賣。
眾人這兩天忙的是熱火朝天,到了客棧以後便支撐了梯子,要把招牌摘下來。
畢竟不做客棧了,彆人看到老是問也是件麻煩事情。
這邊招牌剛摘下來,賀婆子就一扭一扭的來上工,猛然間抬頭一看,招牌居然沒了,好幾個陌生的男男女女在那裡打掃衛生,她慌了神,急匆匆往屋裡走。
“天爺啊!你們這是乾什麼呢,誰讓你們把這裡麵都拆了!”
她一進去,被裡麵空蕩蕩的場景看呆了。不就兩天沒來上工,這客棧怎麼都給拆空了?!
餘歲歡從樓上下來,看到著急忙慌的賀婆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當這裡是她的了?
“我表哥表嫂帶孩子去看病了,臨走之前把客棧給了我。你這一進來就大呼小叫的,我還以為這客棧老板是你的呢!”
賀婆子愣了愣,羅家兩口子真是個傻的,居然把客棧都白白送人。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嘴角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不,不,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一看空了,慌了神,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賀婆子,前陣子你借口家中有事,借了一個月的工錢,要認真算起來。你大前天告了假,相當於兩天半的時間都沒來上工。”
“本來這錢你該退回來,不過我們家也不差這一星半點的。以後你就不用過來上工了,這個客棧我要改成彆的。”
“這客棧生意挺好的,怎麼能說改就改呢?”
看著賀婆子那著急忙慌的模樣,連掩飾都忘記,餘歲歡都要被給氣笑了。
“笑話,我的東西要怎麼改?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咱們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也彆想著動什麼歪心思。”
“老老實實的興許我還能放你一馬。記住一句話,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這麼大歲數了,人要惜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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