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就一飲而儘。
這一點酒不算什麼,喝一點才好一會兒裝醉酒。
餘歲歡出的對子越來越難,不光是秦玉珍對不上,宋儒風也喝了好多酒。黃禮不可避免的,因為沒猜對字謎還喝了兩盅。
五人在花船上一直待到了淩晨時分天快要亮。
他們舍得花銀子又大方,縱使沒幾個客人了,也沒人趕他們下船。
秦玉珍一開始還抱著裝醉的心態,誰知道越喝越多,到最後那是真的醉了。
“來來來,快點繼續,你們都還行不行了!”
“啊!又該我喝了,我不行了,我要睡覺。”
女子趴在桌子上,拉都拉不起來。
餘歲歡推晃了兩下秦玉珍,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讓烏鴉哥去通知李老大他們趕緊收拾東西,前往城門口。
算算時間,差不多城門也該開了。昨晚已經說好了,隻要見了烏鴉哥立馬收拾東西,在城門口集合。
畫舫包間外麵雖然守著秦玉珍的丫鬟,嬤嬤,可這個時間大家都犯困,透過窗子可以隱約看到外麵幾個人站在那裡打著哈欠,昏昏沉沉的,似是要睡著。
幾個人準備悄悄從窗戶跳下去,然後坐小船離開,等出了城門也就算徹底安全了。
宋儒風是最後一個,他走到窗前想了想,還是拐回去把秦玉珍腰間那塊秦家的令牌給摘了下來。
“秦姑娘,多有得罪,令牌借來一用,等下次有機會見麵令牌定當歸還。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碎碎念以後,把令牌快速放進懷中,緊接著跟著一起跳下了窗。
他也是逼不得已,主要是餘兄弟實在是膽子太大,拿著一塊假的不能再假的龍令牌大搖大擺,招搖撞騙,就那麼無所畏懼的就要過城門!
他膽子小,心臟可受不住第二次,主要是她做的那些事,太考驗心臟的承受能力。
受不了,他是真的受不了!
四個人悄悄的從畫舫的一邊喊了一艘小船過來。
“大爺,快快帶我們到對麵岸邊去。”
黃禮老遠就看到李二,趙四等幾個侍衛隱藏在岸邊牽著馬,就等他們過去了。
“你們幾個不會是點了姑娘沒銀子付賬,這才要溜走吧?”
撐船大爺的眼神帶著審視,打量著幾人。
“這倒不是,隻是有急事要辦,所以才慌張了些。”
餘歲歡從荷包中摸出一塊碎銀子,直接遞給了撐船的大爺。
“大爺您瞅瞅,咱們幾個這模樣。那是都不差錢的,還能差了給姑娘的銀子嗎?大叔快點,我們要趕時間。”
幾人依次上了小船坐進船艙。
反正有銀子拿,管他們呢。撐船大爺把銀子放進懷中。
“各位公子都坐好了,站穩扶牢。”
大爺不愧是大爺,拿船槳搖起來兩個胳膊賊有勁兒,片刻的功夫就到了岸邊。
四個人爭先恐後上了岸,騎上李二,趙四他們帶來的馬,一行人直奔城門而去。
因著東城門是兩個王爺封地的邊境城門,查的特彆嚴。
來往之人,除非有官府通文或者是允許過城門的路引,否則是不允許隨便出入的。
還沒等餘歲歡開口上演她那一套坑蒙拐騙,宋儒風率先拿出了秦玉珍隨行的那塊秦家令牌。
這玩意在通城不要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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