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人,奴才在宮門口守了半夜,一早駙馬爺隻帶了幾人騎著馬就出發了。如今恐怕已經出城了。”
這一路小跑,可給他累死了!
正在拿包袱的包玉全愣住了,這麼積極嗎?他以為他自己起的就夠早了。
“你說駙馬隻帶了幾個人騎馬前行,沒有帶行李?!”
“沒有!奴才看得清清楚楚,每個人隻帶了一個小包袱,如今已經出城去了。”
包玉全慌了,如若這樣的話,他坐馬車到唐州比駙馬爺到鄧州要晚上個一天呢,這怎麼能行?!
他在這件事上怎麼甘心落後!
“不帶了!這些東西都不帶了,給我準備幾件必要的衣服,老爺我也要騎馬前去。”
包夫人半天沒反應過來。
“老爺,您可是狀元呀,是文臣!那駙馬爺是將軍之後,擅長騎射,你可比不了,這冰天雪地的騎馬,可是要受大罪的。”
包夫人有點心疼自家相公,就那個冷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似的。
包玉全一甩袖子。
“婦人之見,我若坐馬車,必定要比駙馬還要晚一天到,這樣一來豈不是什麼事都要落後一步,快快準備,我現在就要走。”
他的馬術並不是很好,勉強能騎的程度。
帶了幾個仆從,騎著馬也急匆匆地出發了,這一路上可受老罪了。
顛的他頭暈眼花,屁股疼,還有那個風吹在臉上,那個酸爽,圍著布巾也沒用。
緊趕慢趕的趕路,還是晚了李承瑾他們一天晚到達唐州。
人雖然到了,可身體也累垮了,一路上上吐下瀉,本來圓滾滾的人瘦了足足有七八斤重。
李承瑾常年習武,身體又每天有靈泉水的滋養,豈是他一個文臣可以比的。
一行人喬裝打扮是悄悄進城的,並沒有驚動當地的官員。
“承瑾,這災情刻不容緩,我們為什麼不麵見當地的知縣,趕緊商量對策?”
宋儒風不懂就要問,這一路上所見的人都是骨瘦如柴,當真可憐的緊。
“如今城中糧價從原本的二十多文現在已經漲到了七十文,每日還有增加的趨勢。如此漲價,這不是發國難財,要麼此地縣令不作為沒有本事,要麼這縣令說不定跟糧商也有勾結。”
“我們貿然出現,這不是給了他們防備我們的機會,如今我們提前一天到來不如先進城看看情況,明天一早再見他們也不遲。”
李承瑾雖然穿著一身的粗布麻衣,可也難以掩蓋那通身的氣質。
幾人在城中慢慢轉悠,終於找到了縣衙糧倉。
隻是糧倉並未開門,門口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糧食限時發放,每天隻賣上午兩個時辰。
他們今天到了以後已經是下午了,糧食隻在上午賣,此時已經過了時辰,縱使如此,縣衙糧倉周圍還有不少的人在此地等候。
宋儒風認同的點點頭。
“還是承瑾你聰明,這裡的縣令可真不做個人,看看這裡的百姓都餓成什麼樣子了,他居然一天限量賣兩個時辰的糧食,狗官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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