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空間養的崽碰見太子喊爹了!
太子的心仿佛一下子又被揪痛,他沒有抽回衣擺,而是轉身蹲下了高貴的身軀,輕聲對著方青歌說道
“得罪了。”
說著,伸手快速地為方青歌解下了早已濕透緊貼在身上的冰涼衣衫。
女子雪白的肌膚暴露,太子的眼神裡沒有一絲的褻瀆之意,又匆匆拿過錦被蓋在了她的身上。
“我就在外麵,有事叫一聲即可。”
而後才起身關上車廂門快速下了馬車。
福公公焦急地等在車下,看到太子出來,方舒了一口氣。
急忙拿著一件狐皮大氅上前為太子披上,指著命人在不遠處紮起的一個小帳篷說道,
“主子,您請過去暫避取暖。”
太子“嗯”了一聲,回頭又看了一眼馬車車廂,裡麵又突然安靜的沒有了聲音。
他心中著實有了不安。
恰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跑來稟報
“回稟主子,涉事四人死有餘辜,已被處理乾淨。”
太子急忙抬手製止,轉身走去了不遠處剛紮起來的小帳篷。
帳篷裡,
太子接過福公公匆忙遞過來的熱手巾擦了擦手,坐下道
“說吧!”
“喏,主子,四人都是平安鎮人,均與這位夫人有牽扯。其中一個叫李雙河,曾經是清河村的裡正。是夫人娘家小哥前未婚妻的爹。
因著夫人的原因,女兒被兩次退婚,婆娘因縱火關進大牢,裡正一職被罷免而一直懷恨在心。
另外三人是這位夫人娘家大哥的嶽母和大舅哥夫妻倆。也是因著這位夫人的原因,出嫁女兒與他們斷絕了來往。
沒有了女兒的接濟銀子,生活艱難過不下去後而懷恨在心。
此次設計殺人就是這三人先提出來的。”
“奧,她的本事還真不小。”
太子突然的一句非重點的調侃讓侍衛驚了一跳,他立馬住了嘴。
而立在一邊的福公公已經被震驚的腦子不夠使的了。
“到底是什麼個情況呀?誰來告訴他?太子何時認識裡麵的女人了?”
接著又聽到了太子問,
“查到她姓甚名誰?丈夫做什麼?家裡幾口人?”
太子的突然發問,讓侍衛和福公公心裡更是吃驚納悶到了抓心撓肺的地步。
他們可是親眼目睹著太子殿下抱走孕婦時的小心翼翼,還以為兩人是熟識。
可這一問又是怎麼個一回事?
侍衛斂眉忙恭敬回稟,
“回稟主子,這位夫人是平安鎮清河村人,名叫方青歌。家有父母和兩個哥哥。
夫人自小被拐去年八月份才被尋找回來的,丈夫據說是戍邊士兵已戰死沙場。”
福公公聞言心裡突的一跳,話就脫口而出,
“青歌?”
侍衛一愣以為沒有解釋清楚,道
“這位夫人本該姓沈,被找回來時的名字叫方青歌,就沒有改過來。”
太子麵上無波無瀾,他抬手揮退了侍衛。端起手邊的茶盞啜了一口沒有說話。
而一邊的福公公心中的疑惑更甚。
此次太子突然稱病東宮,留下了王禦醫,卻是借機悄悄帶人出了宮來到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