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啥情況。總之,這事不管有沒有福公公的手筆在。
你記住,為夫隻是一個小小的禦醫,咱們家誰都得罪不起,你和方夫人搞好關係就好。畢竟都是鄰居。”
祁夫人一聽忙點頭道,
“嗯,放心吧夫君,妾身記住了。這個方夫人雖然年紀小,卻是個懂事大氣的。
臨走還給咱家東陽和王家亦辰倆孩子一人一塊玉佩,看著成色就挺好的。”
“嗯。你收下便好,有來有往關係才越走越近。
好了不說了,今日夫人辛苦,讓為夫好好為你解解乏鬆鬆骨可好?”
“夫…君?你壞透了。”
“哈哈哈…”
青紗帳搖曳久久不止,祁夫人眉眼含笑饜足的望著帳頂,更是有了交好方青歌的心。
而左鄰的王校尉王震豪當夜也從皇城根下的京營裡騎馬回來。
一下馬,就連聞風跑到垂花門下迎接他的小妾,都視而不見,顧不上搭理的就匆匆去了主院。
氣得小妾杏兒咬破了嘴唇也隻能無奈地被貼身的小丫鬟拉著回了偏院。
主院,
兩口子一見麵,他就問道
“夫人,急火火的捎信叫為夫回來有何事?”
王夫人卻不答,遞給了夫君一塊熱手巾,道
“是不是上峰送的那個小妾杏兒又去垂花門等你了?”
王校尉一見妻子的小模樣,哈哈笑了起來,一把摟過她道
“玉萱,又吃醋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咋和個小丫頭拈酸吃醋起來了?”
“我就是看不慣她,仗著後台硬,都敢去截胡了。”
聞言,王校尉板過妻子的臉麵上嚴肅道,
“夫人,你的夫君越是優秀,這樣的事情就在所難免。如今朝中局勢緊張,拉幫結派都各懷心思。
我如今雖隻是個小小的從六品校尉,但是想押寶的上峰咱們現在不能,也是沒有能力去得罪。
你隻記住,為夫的身體是你的,心裡也隻有你。既然送來了就先養著吧!隻待時機成熟…。”
王校尉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把妻子的手放在了心口窩上。
王玉萱歎了一口氣,委委屈屈道
“我知道你的心。可你們男人三妻四妾是不覺得什麼!若是個安分的就養著她也無妨,可看看那個妖媚樣…。
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
夫君,妾身想說我們今日去了隔壁方府,人家府裡人員簡單,那二八芳齡的方夫人舒心的笑靨如花,日子過得讓我真真的是羨慕。”
“奧?你叫夫君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王玉萱嗔怪的抬手捶打了一下丈夫常年練武硬邦邦的胸膛。
“哈哈哈…,好,為夫我洗耳恭聽夫人教誨。”
王校尉爽朗的大笑聲傳出房外。
“夫君,你聽我慢慢說,…。”
王夫人沉穩的話毫無遺漏的把今日之事說了一個清清楚楚,最後道
“若不是祁禦醫碰巧遇到福公公,妾身和祁夫人還不知道方府的龍鳳胎滿月。
也不會去上門看到了什麼叫小小庭院,處處儘顯低調奢華了!就連她家裡的碗碟都是咱們平時舍不得用的。”
王震豪手裡端著茶盞垂下眼眸,卻是遲遲未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