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方青歌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力,你家是哪的?還有親人嗎?”
大力頓了幾息,不好意思的開口回道,
“回夫人,不瞞您說,俺家裡就隻剩下俺一個人了。
那一年俺剛滿十歲,家裡就遭了大雪災,屋頂塌了把俺爹和俺娘還有妹妹都壓死了,俺為了好好安葬他們才自賣了自身。”
聞言後,方青歌的心裡就是一陣的難過。
趙嬤嬤掀開車簾,對著大力安慰道,
“大力啊!彆去想那些不愉快了。放心吧!以後咱們跟著夫人隻有好日子過,再也沒有苦日子了!”
“嗯,俺知道俺可知足了。跟著夫人吃的好,住的舒服,還不受打罵。
如今俺輕易都不去想過去的那些悲慘往事了。
奧夫人您坐好,穿過鬨市咱們可以加速了。”
說完,“駕”嘴裡吆喝了一聲,馬車“嘚嘚嘚”的快跑了起來。
來到了這個古代,生產力低下加上天災人禍時常發生。
大梁國的老百姓們過得並不好。
窮困潦倒和朱門酒肉臭形成著鮮明的對比。這就是現實。
方青歌無力改變,就隻是儘所能讓身邊的人生活的好一點了。
所以她看不了也聽不了這些的悲慘經曆。她的心裡有些難受,望著窗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的憂傷。
就是這一個瞬間。
不遠處,一座亭台樓閣上站著一個俊秀挺拔的青年人,隻一眼,他就把方青歌的絕美容貌儘收眼底,還有那一抹的憂傷。
他的心顫了幾下,心臟“砰砰砰”劇烈跳動的要命,腦子裡突然炸裂開來,就仿佛千樹萬樹梨花開了一般。
一時顧不上這是在哪了,疾步匆匆下樓瘋了似的跑了出去。
然而人海茫茫,大街上哪裡還有那輛不起眼的馬車,哪裡還有那個美若天仙卻是憂鬱傷懷的美人兒。
“主子,您怎麼了?相爺問出啥事了?”
一個長隨匆匆跟了上前問道。
“快,去牽馬來。”他大喝一聲。
“喏!”
很快的一匹油光水亮的大黑馬被牽來,二皇子梁恒瑞都沒有進相府去和外祖父蕭丞相告辭一聲,
就飛身上馬,一夾馬腹“嗖”的一下子大黑馬竄了出去。
不明所以的幾個長隨慌慌張張緊跟其後。
二皇子追上了一輛又一輛的那種不起眼的馬車,開始是小心翼翼的詢問查看。
發現不是,還不是,統統都不是後,他急得雙眼赤紅,也嚇得一輛輛馬車上的女人驚慌大叫。
最後他恨不得把這一片的馬車都查看了一遍。
猶如大海撈針,失去了線索,他的心…痛到了極點。
“馭”的一聲,發絲吹的淩亂無了的梁恒瑞,嘞停了大黑馬。大黑馬高高的抬起前蹄,隨著一聲嘶鳴後,呼哧呼哧粗喘著打著響鼻。
“主子?”
“無事,回府。”
突然之間感覺天地失色,沒有了精神氣的二皇子梁恒瑞就像失了魂魄似的回去了。
從此後,他丟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