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秋院門口,
小豆子正擋住門口,福公公出來後對著太子妃躬身行禮道,
“老奴參見太子妃,太子妃您的身體可康複了?”
太子妃趙雅雪一見出來的是福公公,而太子卻是沒有出來,也沒有邀請她們進去的意思,就有些氣悶,還是耐著性子道,
“福公公,本宮的傷已經大好。今日本宮前來就是想見太子感謝的。
當日太子表哥說,隻要本宮的傷好了就可以解除姐妹們的禁令自由出入。
所以,本宮帶著眾姐妹特來同太子表哥說一聲。”
福公公聞言,明白了太子妃幾人還不知道兩個小主子來了的事。還有太子殿下因此被杖責的事了。
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然東宮這個太子妃還不又鬨騰的讓人看了笑話。
於是,他躬身一禮道,
“太子妃,今日殿下事忙不便見您。您請回吧!老奴定會跟殿下回稟的。”
趙雅雪聞言心裡著實有些上了火氣,
可一想到隻要有方青歌在太子跟前,她趙雅雪彆看是太子妃,也隻有吃癟的份從來沒有討到過好。
她也就學精了,頓了頓道,
“奧?表哥不是和方良娣在宜秋院裡嗎?福公公,難道本宮見殿下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太子妃,您言重了。殿下確實有事,老奴也做不了主,您還是先請回吧?”
“大膽,福公公你怎可自作主張。沒有去稟報怎知太子表哥的意思。你還是速去稟報吧!本宮就在這裡等著。”
趙雅雪想用太子妃的身份嚇唬住福公公了。
今日她聽來侍疾的張側妃說,出門過來時看見福公公進了宜秋院,
兩人嘀嘀咕咕一商量,也確定了太子八成也在宜秋院裡。
於是張側妃就給她出了這個主意。
趙雅雪為了能夠見一見太子,咬牙忍著胸口處還未痊愈的骨裂疼痛,帶著幾人一步三歇息的就來了。
福公公看了幾人幾眼,依然守住大門道,
“不瞞太子妃,老奴出來時殿下就吩咐了,任何人不許打擾。您就彆再難為老奴,先回吧!”
太子妃看著這樣油鹽不進的福公公,對他還不能像對待小豆子一樣的態度,脾氣壓了又壓,忍了又忍。
回頭看了一眼張側妃幾人,裝出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道,
“好吧!本宮也不難為你了。
既然太子表哥不方便,那我們就都回去吧!不過福公公,各院門口的侍衛該撤回了吧?”
“太子妃,既然您身體已無礙,太子殿下金口玉言,那是自然。”
福公公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趙雅雪幾人無法,隻好轉身離開。
恰在這時,一陣“咯咯咯”孩童的笑聲從院子裡傳了出來,幾個女人都愣住了。
仿佛幻聽,趙雅雪立馬站住了腳步,問道,
“福公公,院裡麵怎還有孩童的笑聲?”
福公公知道瞞不住了,想到這是早晚的事,隻好如實回答道,
“回太子妃,是小皇孫和小郡主在玩鬨。”
趙雅雪不敢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
“小皇孫?小郡主?”重複了一句後。
突然恍然並急切地問道,
“小皇孫?小郡主?難道是太子表哥的?福公公,表哥什麼時候有了孩子?多大了?和誰生的?”
一連串的急問。
福公公知道此事瞞也瞞不住,不如趁此機會讓這些女人們都知曉了,免得再生出什麼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