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丞相爹既然能利用朝中大臣們的家族醜事,來控製了不少人。
那就想辦法把東宮李良娣的父親兵部侍郎李南通給控製了。”
蕭貴妃詫異,
“東宮的李良娣李寶琪?”
“對!”
蕭貴妃緊蹙了眉頭,思索道,
“控製李南通很難,這個兵部侍郎是太子的積極擁護者,很是難搞。不可能為我們所用?”
“如月,人無完人,是人總有缺點。他的家裡沒有醜聞那就給他製造出幾個。”
“你的意思?”
“用他要挾東宮裡的李良娣。為我們做事。”
蕭貴妃突然來了興趣。骨子裡的好鬥基因又開始了蠢蠢欲動。
想起了前世那個年代,自己帶著袖章意氣風發的樣子…。
可一想到東宮裡那幾個擺設,蕭貴妃不由得又笑了起來。
“讓李寶琪那個蠢貨為我們做事?你知道什麼,這個女人空有一身美麗的皮囊,連太子的身都沒有靠近過。
東宮那幾個女人都快變成後宮裡的大笑柄了!”
蕭貴妃嗤之以鼻起來。
“如月,你把我掛在脖子上,我的計劃隱秘,一步步說與你聽。
你去照做就好了!放心,絕對是對太子的致命打擊。”
“真的?”
“你不信本尊的智商?”
蕭貴妃再次聽信了他的話,依言,從床上把那粒紐扣重新戴在了脖子上。
而她不知道的是,紐扣仙一靠近她的肌膚,就滿足的深吸了幾大口氣。就像瀕臨死亡的魚兒遊進了水裡。
恰在這時,
“叩叩叩”內室門被敲響,姚嬤嬤的聲音響起,
“娘娘,瑞王求見?”
蕭貴妃一怔,
“他怎麼又回來了?是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說著整了整衣衫,還是去打開了房門。
內殿裡,去而複返的瑞王躬身行禮,
“兒臣拜見母妃。”
“行了,你我母子何必整日裡這些個繁複縟節。為何又回來了?”
蕭貴妃納悶。
瑞王看著母妃的無精打采,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入手的冰涼讓瑞王不悅道,
“母妃,您的手為何如此冰涼,奴才們是怎麼伺候的。
姚嬤嬤你口口聲聲說什麼心疼母妃,為何母妃的手都似寒冰一樣了,也不知道拿個手爐來。”
姚嬤嬤被瑞王突然變臉的發作,嚇了一跳瞬間白了臉色,上前躬身告罪,
“瑞王請息怒,老奴馬上去給貴妃娘娘準備手爐。”
說著,匆匆出了內殿。
蕭貴妃嬌嗔的瞪了一眼瑞王,道,
“何必嚇唬奶娘,說吧!又跑回來是想偷偷和母妃說什麼話?”
梁恒瑞笑著摟上了蕭貴妃的肩膀,
“知子莫如母妃也!”
蕭貴妃被兒子的打岔有了笑模樣,勾唇道,
“快說?”
瑞王對著蕭貴妃附耳道,
“母妃,請恕兒臣唐突。我們屋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