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自己吃醋了,可他能怎麼辦?難不成把沈修與廢了?
魏庭西一聽,不敢吱聲。
他知道,陸錦川這個人有野心有手段,卻沒什麼貪欲,任何東西都說放就放,唯一的執念,估計都用在了應夏身上。
所以在和應夏有關的問題上,勸解是沒什麼作用的,乾脆由著他去。
倒是許容白不長眼色,“這明明不是你的問題,為什麼你還會被趕出來?”
剛一說完就有什麼往他臉上飛。
許容白腦子慢半拍,身體反應倒是靈敏,急忙躲開,“你扔我乾什麼?”
魏庭西道“把你嘴堵上。”
陸錦川滿臉陰沉,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似有似無的敲擊,一手端著杯子喝。
魏庭西見他喝的急,開口道“你悠著點。”
方淮原本說是不來,還是姍姍來遲,美其名曰不放心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出招,感情問題還得谘詢方醫生。
他先聽許容白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給陸錦川出起了主意。
“按我說,你確實是把人慣的太過了,不論怎麼樣,對錯底線得有,這事兒你彆低頭,得讓她知道你的態度。”
陸錦川沒開口,臉上表情若有所思。
方淮又道“她要是你今兒個不催你,你就彆回去,哦不,催你也僵持下,彆那麼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喝到十一點,陸錦川已經是微醺狀態。
不論何時,方淮這個醫生喝的都是最克製的,所以當陸錦川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發現的比陸錦川還要早。
拿起來一瞬間就接了,“喂,夏夏妹子。”
陸錦川微微皺眉。
應夏問“他喝多了嗎?”
方淮拿著手機站遠了些,“還沒,不過今天脾氣大著呢。”
“你問問他晚上還回家麼?”應夏說。
方淮一本正經的撒謊,“他不接電話,估計還氣著,要不你來接人?”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不了,麻煩你照看著點吧。”
方淮正準備說什麼,電話已經斷了。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看著陸錦川發沉的臉,方淮覺得下一秒斷的就是他的脖子。
陸錦川起身就要走,方淮連忙拉住,“彆啊,你能不這麼慫不,治不了她以後有你受的。”
是男人就有征服欲,這話讓陸錦川猶豫了一秒,被拉回去接著聊。
結束的時候已過了淩晨,好歹還有點意識,沒敢住會所,回了南郊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