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盛招了招手,“車鑰匙給我。”
關力摸了摸鼻子,“盛哥這是要出去找樂子,也不帶上我。”
淩盛笑了笑,表情看不出任何異常,“行啊,北城最熱鬨的會所是哪家,今天就去那兒。”
關力有些為難,“最熱鬨要數北臨路那一家了,新開的,不過據說是陸錦川的好兄弟開的。”
“開門做生意,難道我就去不得了?”淩盛一擺手,“就去那家。”
魏庭西的會所越做越火,人脈擺在那裡,圈裡圈外人,但凡有個應酬招待什麼,都喜歡往這兒領。
能搭上條線是意外之喜,搭不上,那也不吃虧。
譚菲昨兒個把許容白惹急眼了,辛辛苦苦整這麼一出,酒都陪人喝了兩輪才把那玩意兒弄進來,結果被劈裡啪啦一頓罵趕回了家。
既委屈又憋屈。
群裡發了一通牢騷後,挨個給哥幾個打電話找安慰,一件事情要講四遍也累,便死皮賴臉撒潑打滾的把人約了出來。
應夏本著看熱鬨的想法,跟著陸錦川一起去了,順便當個臥底。
譚菲上午就打電話哄過許容白一回,提見麵,許容白一句話“你讓我滾我就滾,你讓我見我就見?不見。”
誰還不是蜜罐裡泡大的?脾氣麼,耍得來。
譚菲氣的直接把電話撂了。
她這人性格就是這樣,一個字急。
掛完電話自己一個人罵了一通後,不出倆小時,又覺得自己還是錯了,但是又下不來台再打電話。
應夏和陸錦川到了會所,包房裡已經湊了一桌牌搭子。
桌上許容白和魏庭西坐對家,另外有兩個陌生女人,估計是他們誰帶來的。
方淮和何輝坐在一旁喝酒聊天。
應夏進門時正好聽到方淮喊了句“西子你悠著點,彆女朋友沒把他整哭,一會兒你把他贏哭了。”
許容白立馬就不滿意了,“就這麼看不起我的牌技?我今兒個非把他褲衩子贏過來。”
魏庭西咬著煙笑,丟了張六萬出去,許容白立馬碰了。
魏庭西道“我的褲衩子你要是喜歡我家裡還有很多,就怕你穿著太大了,撐不起來。”
牌桌上兩個姑娘都聽懂了,捂著嘴笑。
“瞧不起誰呢?敢不敢跟我去廁所?”許容白氣急敗壞。
魏庭西氣定神閒地說“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也彆對我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