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回未婚妻身邊低聲哄了幾句,女人臉色才好了些。
沒等葉州開口,應夏撥了撥頭發,手撐著下巴道“我這人挑剔,總不至於有金城武不要,轉而去要郭德綱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葉州兩拳都打回自己身上,登時惱羞成怒,“你也就得意這兩天了,等到周一,就等著退市破產吧。”
應夏四兩撥千斤,不怒反笑,“沒事啊,那不是還有你這邊的違約金麼?到時候指定還是比你過得好。”
這事她聽陸錦川說過,對付葉州這樣的人,他越是看中什麼,越是要從那方麵入手,所以設了這樣的局。
譚菲算是服了,她平時那些罵人的招數,真比起來,都不如應夏這樣的軟刀子氣人。
“氣不氣?你就說你氣不氣?”譚菲火上澆油。
“我看他已經氣得快不行了。”有人回。
應夏循聲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新月站在一旁對她笑,“嫂子,沒位置了,拚個座兒唄。”
譚菲雖然是第二次見秦新月,但她是個自來熟,拿開椅子上的包,“快坐快坐。”
仿佛秦新月來了就壯大了隊伍似的。
葉州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陸家要倒,但魏家和秦家還在,況且還有個鬨起來不要命的二世祖許容白,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頓時後悔自己今天有些沉不住氣了。
秦新月剛坐下就問應夏這幾天見到魏庭西沒有。
應夏說沒有,秦新月就開始抱怨,“這男人可真小氣。”
譚菲最喜歡聽故事了,立馬問“怎麼了怎麼了?”
秦新月撇嘴,拿著叉子在蛋糕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戳,“我前幾天把他的會所砸了。”
譚菲“噗”一聲噴了一口水,幸好沒噴在桌上。
應夏舉到唇邊的杯子也是一頓,“前些天晚上,砸了他包房的人,是你?”
秦新月往應夏那邊靠了靠,“這事你也知道?他怎麼說的?”
應夏抿著嘴笑,“隻是聽見他說有個……人,把他的包房砸了,沒想到是你。”
都沒好說魏庭西的原話是有個不長腦子的把他的包房砸了。
秦新月“哼”了一聲,“這能怪我麼?你說他場子裡都接待的是些什麼牛鬼蛇神,一個色狼……”
她順手指了指葉州,“就他那樣的,非要拉著一姑娘親,那姑娘不樂意啊,就扇了人一耳光,我看不下去,就把人打了。”
應夏倒是有些驚訝,“那你沒事吧?
秦新月把頭發往肩膀後一撩,“能有什麼事?我跆拳道黑帶九段。”
“這台詞我也說過。”譚菲湊了上來。
秦新月“我是真的。”
譚菲“哦”了一聲,“我吹牛的。”又看向葉州,“要不……我過去挑釁挑釁,你來打?”
秦新月擺手,“改天吧,我昨天剛做了美甲。”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兩個人都約上架了,應夏也是服氣。
“你和魏庭西怎麼了?”應夏把話題拉回去。
秦新月表情有些惱火,“我也不清楚,當天晚上我還住他家也沒事,第二天早上人就沒了,還把我電話也拉黑了,莫名其妙。”
“你倆……”譚菲兩個大拇指並在一起比了比。
“沒有,”秦新月說“隻是借宿,我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