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夏手裡握著一把草,馬往前伸了伸脖子,嚇得她往後退了一些。
“不會,但是看起來就很值錢。”
譚菲“……”
今天是工作日,馬場的人不多,兩人溜達了一圈,看見有幾個人在騎馬,應夏也有些躍躍欲試。
馬場就有騎裝賣,兩人換了騎裝,馬術教練已經牽了匹溫順的小馬等著。
儘管是小馬,還是有些高。
教練扶著應夏上了馬,從怎麼上馬怎麼坐怎麼握韁繩教起。
早先還是教練在前麵牽著馬走,應夏覺悟高,沒多久就能自己騎著馬慢慢走了。
譚菲早就跟許容白一起學了一段時間,能勉強騎著馬在場內小跑。
半小時跑下來,譚菲嗚哇哇地從馬上爬下來,大喊太累了。
應夏也扶著教練的胳膊下來,看見譚菲就笑,“又不是它騎你,你累什麼?”
譚菲道“這玩意兒費腰又費腿,我懷疑許容白讓我學騎馬是另有目的。”
她眨了眨眼,應夏不想懂,但是卻還是秒懂了。
“他應該沒考慮到那麼多吧。”應夏說。
其實她想說許容白大概率是沒那個腦子能想到這一出,但是好歹給他留點麵子
另外一邊有幾個人正在聊天,其中一個人聽見了許容白的名字,轉過頭看了一眼,又繼續聊。
應夏和譚菲坐在場邊休息,兩人聊天的空隙,不經意間就聽見另外那幾人聊天的內容。
一人說“還是陸半城大手筆,一個女大學生,他也舍得拿上千萬去砸。”
“人家有錢,上千萬對他來說根本算什麼。”
“但是聽說他寵老婆圈子裡出了名的,之前微博上不是還秀恩愛嗎?”
一人嗤笑了一聲,“表麵裝恩愛,背地裡各玩各的,這種情況豪門裡也不在少數。”
譚菲看了應夏一眼,剛想回頭去罵,被應夏一把按住了手,“你就當聽相聲了。”
那邊的人還在聊,“那女的我見過,挺漂亮,不過沒陸半城的老婆漂亮。”
“家花沒有野花香,再漂亮看久了也膩味,不然他怎麼會跟嚴哥搶一個女人,嚴哥,你說是不是?”
那個叫嚴哥的終於開口,嗓音懶懶散散的,“我就是玩玩,他當個寶貝要拿一套房來換,我也沒意見。”
“活兒怎麼樣?”那人嬉笑著,語氣下流。
嚴郴說“還行吧,沒什麼特彆的,貴在年輕,嫩……”
聲音越來越低,後麵就聽不清了。
譚菲打量著應夏,見她麵上沒什麼反應,心裡卻是摸不著底。
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哄笑。
“陸半城要是知道他花了一兩千萬的女人到頭來還是被你給睡了,他會怎麼想?”
嚴郴哼笑,“你情我願的東西,他還能拿我怎麼著。”
應夏休息得差不多,喝了口水,又繼續去騎馬。
她和譚菲剛離開,就有人指著應夏說“那就是陸半城的老婆吧?”
“就是她,你說她剛才聽沒聽見?”
嚴郴緊盯著馬上的背影。
騎馬裝勾勒出她的腰身,那腰細得仿佛一掐就斷。
嚴郴舔了舔唇角,目光放肆又猖狂。
譚菲說得沒錯,騎馬是挺費勁的,又是半個多小時騎下來,應夏大腿內側都磨得有點痛,便不準備再騎了。
應夏換完衣服,對還在衝澡的譚菲喊了一句,“我在休息廳等你。”
譚菲“欸”了一聲。
應夏走出女更衣室,迎麵撞見了一個男人。
男人看見她,眼中一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