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是殺雞儆猴,他們流雲劍宗在這一片那是最強大的存在,居然被幾個小輩待在這裡弄得雞飛狗跳,不殺雞儆猴的話以後還以為他們流雲劍宗是誰都可以上門捏的軟柿子呢。
他立刻大說道“請各位長老出手,把這些狂徒給我拿下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劉雲劍宗隻有死路一條,”
十大長老立刻出手了。這幾個人實力最差的都有化神期中期,是流雲劍宗的排麵,
黑劍老人,陰陽書生,毒娘子三個人立刻出手了,他們的境界也本來就不對方強大,再加上他們幾個人的名聲不太好。卑鄙無恥下流的手段他們層出不窮。很快就有兩個長老被斬殺,
流雲劍宗的宗主,也認出了三個人哈哈大笑說道“毒娘子,,黑劍老人,你們幾個修仙界的敗類沒想到居然敢上門挑釁今天我就送你們歸西。”
他縱身一躍直接一掌拍了下來,他已經是還虛期初期巔峰的強者了,比黑劍老人他們強大不少,他有信心以一敵三,可是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虎大力直接一拳頭打了過去,如果不是他功力深厚恐怕一拳就被打爆了。
那些來參加困婚禮的賓客。連忙想逃去。他們算是看得出來人家是有備而來。黑劍老人毒娘子他們的名氣太壞。而且看他們的表現他們現在恐怕已經實力大增。難怪人家有勇氣了上我們搶親。
虎大力哈哈大笑說道“就你們這些垃圾也敢惦記我老大的女人,我看你們簡直就是找死,”
他說完之後打算上去直接解決掉對方。就在這個時候兩股恐怖的威壓,
配合兩道威嚴的聲音“什麼人敢在我流雲劍宗撒野。真當我們是軟柿子誰來都可以捏上一把。”
很快兩個老人出現的在大家麵前。從他們身上的氣質來看都是達到了返虛境界的恐怖存在。黑劍老人頭皮發麻直接開口說道“我們的中計了。他們藏的太深了,對外他們隻有宗主達到了還虛期,甚至有傳說他們有一個達到還虛境界的老祖。沒有想到他們沒有三個返虛境界的恐怖存在。”
其中一個老人哈哈大笑說道“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沒有想到當年的垃圾竟然有機會突破到返虛境界,還真是讓我沒有想到啊!”
李寒衣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道“宗主大人我已經答應嫁給你兒子了,求求你就放他們離開來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了。”
黃俊這個女人的表情給氣瘋了,明明就是他的女人,居然為了另一個男人如此的放下尊嚴。他立刻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今天我不但要把你的男人給殺了。我還要當著他的麵看著我們兩個人親熱。我要他受儘屈辱而死。”
這個時候冰一燎一他們幾個人也出手了,他們也知道一個虎大力有點鎮不住場子,這兩個老人明天都是還虛後期的恐怖存在,單打獨鬥或許他不怕他任何一個人,但是兩個人一起上大力必敗無疑,
兩個老人現在那是一陣舒爽,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沒有人敢上流雲劍宗來撒野,現在終於可以展示這個恐怖的實力,兩個老家夥年紀雖然大了但是爭強好勝的心比年輕,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個時候他們突然感覺到被幾個洪荒野獸給盯上了。有兩個紅衣女子和兩個白衣女子把他們兩個人圍在中間。四個女人麵無表情但是身體裡爆發的恐怖氣息讓他們都忍不住的顫抖。
燎一麵無表情的說道“老東西你們應該感到很榮幸,正常情況下少爺不會讓我們出手的這個世界上能逼得我們姐妹幾個人出手的人已經不多了,你們兩個人都是在我們的手上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
兩個老人在這種恐怖的威壓之下居然沒有半分的反抗能力,這幾個人到底你是什麼人,哪怕麵對還虛大圓滿的存在他們也能抗衡一下,為什麼在他們麵前居然沒有半點對抗的勇氣?
其中一個老人立刻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他那個陪笑說道“各位我看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
兩個老人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從一開始的囂張跋扈變成了現在的卑躬屈膝。王成在另一個紅衣女子的陪同下大搖大擺的坐上了宗主的寶座。他直接跳起了二郎腿說道“有什麼誤會一點誤會都沒有,你們仗著自己實力強大搶美女,可你們乾這不該萬不該招惹我。今天之後世界上再也沒有流雲劍宗這個門派了,”
現在所有人都感覺到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的可怕。本來以為王成等人的靠山是黑劍老人等人,沒想到這些都是急先鋒真正的強者居然是那個白衣女子和紅衣女子。
黃金濤陰陽書生這些人為了在王成麵前表現。開始大開殺戒。很多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們殺死了,
最後劍宗宗主黃柏再也受不了,看著宗門的一個個天驕死在彆人的劍下,一個個長老被殺死這可都是宗門的底蘊。他不能成為千古罪人哪怕讓他去死也不能讓這個門派徹底的覆滅。他直接跪了下來說道“饒了我門派弟子他們都是無辜的。我願意以死謝罪。”
王成擺了擺手讓眾人停手,經過剛才的戰鬥流雲劍宗死傷慘重,十大長老已經死了一半,普通弟子更是被消滅了一半。實力可以說是銳減。
李寒衣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說道“要不就這樣算了吧他們好歹也救過我的命。雖然他們的目的不純,給他們留下一些活路吧!”
那些幸存下來的長老和弟子看到這個女人求情了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個個連忙磕頭求饒。在生死麵前他們也沒有高高在上優越感,隻要能讓他們活命哪怕讓他們做過他做狗都願意。
最後王成開口說道“既然我老我開口了我也不能不給他麵子。黃家父子必須死這是我的底線也是我的原則得罪了我的女人不可能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