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成悉心的幫助下,這段時日裡,眾美女猶如破繭之蝶,實力實現了驚天逆轉,一舉躍升至全新高度。
趙采兒,原本就天賦絕倫,在王成以獨特法門為其梳理靈力脈絡、傳授精妙功法後,她仿若脫胎換骨。此刻與太上長老激戰,手中寶劍吞吐的劍氣愈發淩厲,劍招更是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她身形如電,穿梭於符文與靈力風暴間,每一劍刺出,都帶著洞穿虛空的威勢。往昔麵對太上長老時的力不從心早已不見,如今的她,劍劍直逼對方要害,令那太上長老應接不暇。
朱幽蘭,在王成傾囊相授火焰法則的精髓後,對火焰之力的掌控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她與擅長水係靈力的太上長老對峙,那漫天水浪非但無法將她淹沒,反而在靠近她周身火海的瞬間,便被高溫蒸發得無影無蹤。朱幽蘭雙手結印,一道道蘊含著毀滅之力的火焰符文如流星般射向對方,符文所過之處,空間扭曲變形,那太上長老在這熾熱的攻勢下,不得不連連後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東方傲雪,王成助她領悟冰雪劍意的真諦,此刻她的劍,已不僅僅是冰冷鋒利,更蘊含著一種能凍結靈魂的恐怖力量。與手持長戟的太上長老交鋒,她每一次揮劍,都帶出一片晶瑩剔透的冰之世界。劍花綻放,冰棱四射,那長戟雖剛猛,卻在這冰寒劍意下,漸漸被冰霜覆蓋,戟身變得沉重無比,使得那太上長老揮舞起來愈發吃力,腳步也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其餘美女,同樣在王成的幫助下實力大漲。她們與各自的對手展開殊死搏鬥,攻勢如潮,令天罡堡的12大太上長老疲於應對。
而張揚與黃金濤,在王成的點化下,實力亦突飛猛進。張揚的鬼霧愈發詭異莫測,其中蘊含的鬼蜮之力竟能侵蝕太上長老的土係防禦,令那堅固的土牆千瘡百孔。黃金濤的力量更是恐怖絕倫,狼牙棒每次揮動,都帶出陣陣雷霆轟鳴聲,那散發著金屬光澤的太上長老在他的重擊下,手臂發麻,身形踉蹌,連連敗退。
天罡堡的12大太上長老,本以為憑借自身深厚底蘊,即便麵對強敵也能穩占上風。然而此刻,在眾美女與張揚、黃金濤的強勢攻擊下,他們徹底亂了陣腳,被打得節節敗退。往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眼中隻剩下無儘的恐懼與絕望,仿佛看到了天罡堡的末日正緩緩降臨。
天罡堡內一片狼藉,12大太上長老各個狼狽不堪,皆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他們滿麵驚惶與不甘,眼神中透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死死地盯著趙彩兒等人。
其中一位白發蒼蒼,原本氣質超凡的太上長老,嘴角溢血,他怒目圓睜,對著趙彩兒等美女狂吼道:“為什麼?你們以前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為什麼突然實力突飛猛進了?我們不甘心啊!”那吼聲中,夾雜著憤怒、疑惑與深深的不甘,在這已然殘破的天罡堡內回蕩。
趙彩兒神色冰冷,宛如傲雪寒梅,她手持寶劍,劍尖滴血,冷冷地回應道:“你們以為,這世間的格局會一成不變?往日裡,我們雖不敵你們,可如今有王成相助,一切皆已改寫!”她的聲音清脆卻堅定,猶如洪鐘般響徹四周。
朱幽蘭周身烈焰環繞,美目含煞,接口道:“你們長久以來的自負與輕敵,便是今日敗局的根源。王成以無上妙法助我們突破桎梏,而你們,卻還沉醉在往日的輝煌中,不知進取!”她的話語如火焰般熾熱,灼燒著這些太上長老的內心。
東方傲雪輕撫劍身,目光如霜,淡然道:“這世間,本就是強者為尊。你們仗著實力欺壓他人,如今不過是自食惡果。我們在王成的幫助下日夜苦修,實力提升又有何奇怪?你們的不甘心,不過是失敗者的囈語罷了。”她的聲音雖輕,卻如重錘般砸在12大太上長老的心間。
其餘美女亦紛紛怒目而視,她們的眼神中滿是對這些太上長老往日惡行的不屑與痛恨。天罡堡的12大太上長老,聽聞此言,心中五味雜陳,卻又無話可說。他們心中雖有萬般不甘,可事實卻擺在眼前,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掙紮都顯得如此無力。
王成負手而立,目光平和而深邃,掃視著眼前這12位狼狽不堪的太上長老。他心懷慈悲,深知這12人雖與己方為敵,但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洪鐘般在這片狼藉的天罡堡內回蕩:“諸位,修行之路,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們困於天罡堡的一方天地,自以為底蘊深厚便高枕無憂,卻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12大太上長老聽聞此言,先是一怔,隨後臉上浮現出複雜之色,有不甘,有疑惑,卻也隱隱帶著幾分思索。
王成繼續說道:“實力的提升,並非隻靠歲月的沉澱與積累。更需一顆不斷進取、勇於突破的心。你們長久以來故步自封,沉溺於往昔成就,忽略了自身的成長,這才是今日敗因。”
其中一位身形佝僂的太上長老,咬了咬牙,問道:“那依你之見,我們該當如何?”
王成目光堅定,神色肅穆:“放下執念,打開心扉。天罡堡雖為你們的根基,卻不應成為束縛。去遊曆四方,見識世間萬千,感悟天地至理。唯有如此,方能在修行之路上重尋突破,續寫輝煌。”
趙彩兒等美女聽著王成的話語,心中暗自佩服。她們明白,王成此舉不僅展現了其寬廣胸懷,更有一種對修行至理的深刻洞察。
12大太上長老麵麵相覷,片刻之後,為首的長老長歎一聲,對著王成抱拳行禮:“多謝閣下點醒,我等雖敗,卻也心服口服。待我等養傷之後,定當按閣下所言,重新踏上修行之路。”其餘長老亦紛紛抱拳,神色中少了幾分先前的桀驁,多了幾分謙遜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