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員，張濤他鬨著說要見您。”
蔣英皺眉，“監視他的人怎麼樣？”
他是越想越覺得張濤不對勁，這麼快就投降，說沒有貓膩誰信啊！
他本來想讓張濤去折磨秦敬昭，看他下不下得了手，可想到之前這好幾年秦敬昭都沒有露餡，他又擔心分辨不清張濤是不是偽裝的。
“看著沒什麼問題，不過不知道是沒安全感還是彆有用心，總是吵著想要立功。”
蔣英手指敲打著杯壁，猶豫不決。
“張濤？這個名字好像挺眼熟的，好像民黨有個高層就是這個名字。”
顏長歲不動聲色插話。
“你知道張濤這個人？”蔣英立刻轉頭看他，因為剛剛顏長歲交兵權的事，他現在還是挺信任他的。
顏長歲點頭，“之前和那群小日子打仗的時候聽說過這個人，還是個高層呢，應該是個挺有能力的人。”
在顏長歲暗搓搓的引導下，蔣英眉頭皺的更緊了，“如果是這樣，他怕是故意投降的。”
“司令員或許可以試試他呢？”顏長歲笑著道，一副自己隻是出於好心提建議的樣子。
蔣英搖頭，“民黨最會偽裝，就算我讓他去審訊秦敬昭，他應該也能下得去手。”
顏長歲麵上閃過驚訝，“秦敬昭？他不是咱們軍統局的處長嗎？”
蔣英沒有懷疑，重重地冷哼，“哼！秦敬昭從最開始就是臥底，我們都小瞧他了！”
聞言，顏長歲也眉頭緊皺，“秦敬昭竟然是臥底，之前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不過他是怎麼露餡的啊？”
這個倒沒什麼不能說的，蔣英也就不瞞著他了，“不知道是故意和張濤裡應外合還是真擔心自己被供出來破罐子破摔，不過他放了民黨那麼多俘虜，肯定是民黨的人了。”
顏長歲眼神閃爍，突然有些猶豫開口道“我倒是有一個想法，隻是可能有些冒險。”
蔣英立刻看向顏長歲，“什麼辦法？”
顏長歲微微彎了彎眉眼，“雖然他們民黨的人會偽裝，連自己的戰友都能下得去手，但是本質上還是希望戰友安全的，不然秦敬昭也不會冒著被抓到的危險先放其他人離開了。”
蔣英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
“所以，我在想……如果放秦敬昭離開，看張濤會不會揭發就好了。”
蔣英皺眉，有些不讚同，“你是說放了秦敬昭？他耍了我們這麼久，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顏長歲沒有反駁，“也對，隻是秦敬昭能在軍統局潛伏這麼久，還沒被發現，應該在民黨裡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如果張濤有其他任務，隻有他這種身份才可能讓張濤冒險。”
蔣英還是有些不情願，“那如果是製造機會讓張濤放秦敬昭離開呢，他若是想要放人就說明他是臥底。”
顏長歲搖頭，“這肯定不行，他剛投降就給他這麼大自由，他肯定會警惕起來，這樣他應該不僅不會動手，還會更加警惕。”
蔣英看著顏長歲，顏長歲麵上也是糾結，完全沒有破綻。
蔣英咬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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