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雁行不回話，隻是看向程昱，“你想如何？由你處置。”
程昱抬起頭，滿眼血絲，一字一字說道，“我要他們死！”
“程昱，你不能這樣啊程昱！”
“對你不能這樣程昱！”
那兩個人痛哭流涕。
“要不是你們，我爺爺奶奶就不會死！都是你們！你們這些殺人犯！”程昱大聲吼叫，幾乎失控。
“程昱！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程昱！求求你了程昱！”
兩個人不斷的磕頭。
“不！可！能！”程昱嘶吼出聲，低頭想找武器。
葉雁行一道冰刃發出去，割在兩個人的喉嚨上，鮮血迸發出來，他們捂著脖子倒在地上。
程昱愣愣的看著地上的兩人，他都沒看清葉雁行的動作，他們就倒在血泊中了。
葉雁行從空間裡翻出一把刀，遞給程昱。
程昱接過去，也沒問葉雁行的刀是從哪裡來的，就直接朝那兩個人走去。
“我要把你們千刀萬剮！”程昱說完，一刀砍在離他最近的男人大腿上。
男人失血過多，精神已經有些恍惚了，但痛覺還在，被砍的時候，他痛的想大聲尖叫，喉嚨卻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程昱一片一片的把他身上的肉片下來，神情麻木。
另一個男人早就被程昱如此殘暴的動作嚇死了，死的時候雙目都沒能閉上。
程昱把那個男人身上的皮肉切的麵目全非，白森森的骨頭暴露在外，實在沒有能切的了，才轉向另一個人。
“哼，倒是便宜你了。”程昱手上的動作不斷，繼續割下他身上的肉。
割著割著，程昱就哭了。
他低低的啜泣著，後麵忍不住了，開始放聲大哭。
“啊啊啊啊啊！”程昱丟開手裡的刀，抱著頭崩潰痛哭。
葉雁行靜靜的坐在樹上等他平靜心情。
發了一會兒瘋，程昱抬頭擦乾眼淚，站起身走到樹下，跪了下來，“多謝恩公今日救命之恩！更謝恩公助我報仇雪恨！”
說完給葉雁行磕了三個頭。
“起來吧。”葉雁行淡淡開口，樹下太臟，那三個人的血流了一地，他真的不想下去。
“多謝恩公！敢問恩公大名。”程昱站起身，這次他沒有抬頭和葉雁行對視，而是恭敬的低著頭。
“處理完了？可以走了嗎？”葉雁行問他。
“煩請恩公再稍等片刻。”
程昱看了一遍地上三人的屍體，把他們堆到一處，撿起地上的刀，在旁邊砍了一捆枯草，蓋在他們的屍體上，點火燃燒。
燒的差不多了，程昱滅掉蔓延到旁邊的火苗，拍拍手，撿起大刀，“恩公，可以離開了。”
“嗯。”
葉雁行直接躍到灌木叢外麵，站在路邊等程昱出來。
“恩公。”程昱雙手呈上大刀還給葉雁行。
“送你了。”葉雁行看都不看一眼大刀，這麼臟，他才不要了。
“這，”程昱沒想到葉雁行不要了，但也沒過多糾結，“多謝恩公。”
“你回去吧。”意外碰見了這件事，已經耽誤了挺多時間，葉雁行不打算再進森林了。
“還請恩公收留！昱願為恩公做牛做馬！”程昱跪下來磕頭，雙手伏地。
葉雁行挑眉，“你能做什麼啊？”
“回稟主子，屬下能算賬。”雖然不多，但這真的是他僅會的一項技能了。
看他實誠，葉雁行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問他，“你弟弟呢。”
“小寶在家。”程昱愣了一下，不懂恩公此話何意。
“那明日到雁王府來吧。”葉雁行丟給他一個信物，就離開了。
天黑了，他要回家吃飯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