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計謀得逞,開心歡笑,不躲不閃任由葉晚風踢他。
一個海浪猛然打來,二皇子嚇了一跳,腳下不穩,身體一歪,抱著葉晚風跌倒在船艙裡。
仙俠婁玉音臉都氣青了,怒聲嗬斥道“你倆乾什麼呢?摟摟抱抱在一起成何體統,還不趕緊的給我分開!”
葉晚風紅通通著小臉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二皇猛地推開,二皇子一個踉蹌差點跌到海裡,婁玉音眼疾手快的抓往了他的後衣領,把他按倒在船艙裡。
“不想掉到海裡喂鯊魚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哎呀,這個金不換,他怎麼收了你這麼個能鬨騰的徒弟!”
小船很快在仙玄島靠岸,婁玉音拉著葉晚風飛身上岸,往遠處樹林裡躥去。
被婁玉音冷落且不待見的二皇子毫不在乎,自己棄了小船上了島,島上鳥語花香,樹木青翠。
他踩著一條鵝卵石小路往島上走,還沒走幾步,從遠方樹叢裡猛然間飛身過來四個衣著鮮豔,長相秀美的年輕女子。
“你是何人?這裡是仙玄派的地盤,誰準許你上島的?”
二皇子停下腳步,氣昂昂的說道“我身為仙玄派的門人來仙玄派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應該不需要向誰彙報申請吧?”
四位女子嫣然一笑,拱手作揖道“失敬失敬,原來是金大俠的徒弟。”
“你們誰呀?”
“我等乃是奉宰相大人差遣來仙玄島服侍二小姐和她師祖師傅的,順便在此學些防身的功夫。”
二皇子正要問葉晚風住哪裡,岸邊傳來嘩嘩的水聲,又一艘小船停靠在岸邊。
來無影去無蹤的南海神尼正飛身上島,她的身後跟著渾身濕漉漉且順著衣服不停往下滴水的段肖遙。
二皇子飛身跳到段肖遙的麵前,伸手搶過段肖遙摟在懷裡的包袱。
“多謝多謝!受累了啊。”
“你的師傅都被我禁足不準踏入仙玄島半步,你怎麼來了?誰準許你來的?”
南海神尼拂塵一甩,麵目威嚴。
二皇子趕忙跪地行禮,恭恭敬敬且小心翼翼的說道“徒孫程和煦給師祖您老人家請安來了。程和煦自從入仙玄派以來還從未來仙玄島拜見過兩位尊長,深感愧疚且寢食不安,特奉師傅之命來向兩位尊長賠罪道歉來了。”
“嗯,你身為仙玄派的弟子沒少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做些除暴安良的大事。是個好孩子,起來吧。”
南海神尼伸手拉起二皇子,慈祥的望著他,問道“你師傅還說什麼沒有啊?”
“哎…師祖啊,師傅想您老人家想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一再囑咐我來到仙玄島一定要好好的替他侍候您呢。師祖,這鵝卵石路有點滑,徒孫扶著您老人家走吧。”
段肖遙被他那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給氣笑了,擁有絕頂輕功的高人走個鵝卵石路還能被滑倒,這不是瞎掰胡扯嗎?
偏偏南海神尼還當了真,讓二皇子扶著胳膊,祖孫倆有說有笑地沿著鵝卵石小路慢慢的往前走。
仙玄島上的這條鵝卵石小路很長,一直通到仙玄派十來間禪房的院門前。
院門坐北朝南,鵝卵石路在院門前分了叉,往東去廚房,往西去茅房。
院門前站著仙俠婁玉音,葉晚風不見了蹤影。
“師傅,您回來了。”
婁玉音老遠看見南海神尼,跑上前扶著往前走。
南海神尼抱怨道“跟你說過多少遍,我身子骨比你硬朗,不用你扶著,該乾嘛乾嘛去了。”
“師傅,徒弟知道您老人家英勇不減當年,為徒的隻是想儘一點孝心罷了。”
“江湖中人哪來那麼多講究!行了,我要進屋打坐修練,都彆來打擾我啊。”
婁玉音送師傅進了禪房,她命四位女子給二皇子與段肖繚安排客房休息,她也把自己關到禪房內修煉打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