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相爺和我說的是同一個人呀。”
“啊,楊元帥你說的人叫宋品?”
“相爺,我說的就是宋品!”
“在這就好,楊元帥,你最好把他寫死。”
“相爺,這小子得罪你了,你要整死他?”
方道遠急的臉通紅“你知道朝中議事要如何對待宋品嗎?”
楊宗源“我這邊功勞簿還沒有呈上去,朝廷要賞應該是活著李仁愛逼迫仁多嵬丁出兵的功勞。就憑這些封個公侯都可以,不過他是白身,最低也要封個子爵吧!在等我功勞簿呈上,···”
“哎呦,你就彆想那些了。大寧太子現在賴在寧夏衛不走,獅子大開口要我大夏賠償二百萬兩白銀,一百萬石精糧,十萬匹絲綢,另外要讓宋品做正使押運禮物送去大寧!他這一去還能活下來嗎?”方道遠憤恨的道。
楊宗源氣的雙手掐腰,在大帳裡來回的踱步。
“難道!”
楊宗源轉臉吐出兩個字又沒有說出來。
來回走了一段時間道“難道相爺沒有說句公道話嗎?”
方道遠低著頭情緒低迷的道“我怎麼能不說話?呼延老將軍說了幾句話都被陛下請回家坐冷板凳去了。我再說下去,我也早就罷官革職了。”
楊宗源卻激動了“自古武將死戰,文官死諫。如此英才,你遇到阻力就不敢死諫了,大夏還有什麼希望?”
二人的爭吵引來了楊安邦。
“相爺,父帥你們···”
楊宗源一甩手“出去!”
楊安邦“好好好,我走,你們有什麼事就慢慢說,不要吵,軍中影響不好。”
說罷楊安邦就退出來守在了門外。
楊宗源是戰將,方道遠是君子,二人都可以爭吵而不記仇。
彼此相知,所以二人都沒有克製。
經過楊安邦一提醒,二人都冷靜下來了。
方道遠“你功勞簿上仔細寫他的功勞,然後把他藏在軍中,等朝廷看過功勞簿以後再看情況。現在朝廷以為他在延州,已經責令延州太守王正傳旨讓宋品做正使了。”
楊宗源木然吐出五個字“他回延州了!”
方道遠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一切都是命數呀!”
楊宗源“我這還有一萬五千戰俘,還要等著朝廷跟大齊談判當籌碼呢。”
方道遠“我們的敵人不在大齊不在大寧,在大夏的朝堂。他們在朝,無論戰士如何立功,都是無濟於事的。”
楊宗源將已經擬好的功勞簿交給方道遠道“這是全軍將士的功勞簿,宋品和他的百人隊立了首功,請相爺在皇上麵前務必爭取留下此人。此子日後定然強我百倍!”
方道遠“事不宜遲,我就算顛散了這身老骨頭也要要將功勞簿儘快送到陛下手裡。”
說罷就帶上欽差衛隊急急忙忙騎馬向西南而去。
楊宗源一人在大帳裡將喝茶的杯子摔的粉碎!
······
杏花村三十人住在了行商客棧。
晚上,廖狗蛋出門出恭,看到有人在悄默默的偷看每一個房間。
“黑店?”廖狗蛋小聲嘟囔著。
拉完屎,廖狗蛋就悄默默的跟上前在暗中偷看。
不多時,廖狗蛋看到偷聽偷看的夥計在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子裡向一個人跪下拱手道“香主,這群人白天來的時候有很多馬匹,下午來住店的時候,沒有馬了,我也暗中觀察了,他們沒有什麼值錢的。”
香主“人多還沒錢,那就算他們命好了,這種點子不值得我動手。”
說罷人閃入黑暗就不見了。
廖狗蛋輕手輕腳回到客棧一夜沒睡,就聽著隔壁房間宋品的動靜,他做好準備隻要宋品房間動靜不正常他就衝出來。
天一亮眾人都起床了。
紛紛出門吃早飯。
廖狗蛋打著哈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怎麼,不是自己家床睡著不舒服呀?”章偉打趣著問廖狗蛋。
廖狗蛋在宋品耳邊將昨天晚上的情況說了一遍。
宋品若無其事的道“好,狗蛋開始細心考慮問題了哦。哈哈哈哈。”
眾人一起嘻嘻哈哈吃完飯就到衙門門口集合,沒有人把廖狗蛋說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