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比較冷靜的耶律洪基拱手道“大王,既然對方用了激將法,就說明他想我們為了什麼虛幻的名聲跟他來一場數量對等的決戰。
末將以為,戰,我們不怕他們。
但是自縛雙手不是聰明人所為。
不如我們用於對方對等的兵馬答應決戰,到時候全軍投入戰鬥!
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耶律玄奇“如此會不會遭到世人唾罵嗎?”
蕭遠山出聲“兵不厭詐,大王不會不懂吧!”
耶律大石目露凶光“本王之所以為王,那是我要對千千萬萬的臣民負責,雖然我希望能和仁多嵬丁這個老冤家來一場正麵交戰,但是要賭上二十萬大軍的勝敗和我大齊千萬百姓的未來,我還是清楚的。
但是,戲要演,仗要打,我打算親率我軍最精銳的三萬百戰騎兵和仁多嵬丁的騎兵來一場正麵決戰。
當發現仁多嵬丁在軍中的時候,聽我將令,留下三萬後備,其餘十五萬精銳直奔仁多嵬丁,務必將其斬殺!”
“好!”
“就這麼乾!”
“大王,仁多嵬丁的腦袋我一定上去給你砍回來!”
現場眾將都很讚同。
耶律大石“軍師,那就煩勞你給仁多嵬丁回信一封,就與他約定後天一早就在鹽州城東門外,本王親自帶三萬大軍,讓他也帶三萬大軍,我們一決雌雄。”
蕭雲舟拱手應下了。隨後中軍帳中簡單用餐後,各將領各自回到軍中。
······
兩日之約,如約而至。
一大早,仁多嵬丁就率領著兩萬陌刀隊和一萬弓箭手出城列陣了。
仁多嵬丁心中是想一戰將鎮南王主力全部殲滅的。那方法就是步兵置於陌刀隊前麵,讓對方騎兵發起衝鋒後陷入步兵陣中,發揮步兵優勢全殲對方。
但是雙方兵力懸殊太大,仁多嵬丁還不敢太冒險,畢竟即便是宋品也沒有用陌刀隊與大隊騎兵決戰的案例。
權衡之下,仁多嵬丁才決定利用大齊人還不知道他陌刀隊的威力的情況下邀約鎮南王對等決戰。
如果鎮南王貿然與之決戰,仁多嵬丁就有較大把握將其擊殺。
到時候,就算沒有這陌刀隊,就憑自己仁多家的五萬精銳他也有底氣與大齊十五萬大軍硬碰硬硬剛。
仁多嵬丁是戰場宿將,他也算過如果對手耍詐,他有兩萬陌刀隊也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所以仁多嵬丁大軍出城也不做隱蔽,直接堂而皇之的率領三萬騎兵穩步向城東五裡的空曠區域列好陣型徐徐而行。
這些情況早就被密布鹽州城外的細作報告給了耶律大石。
“報,仁多嵬丁大軍已經出城,看旌旗以及馬隊長度,在看後麵形成隊列,可以確定就是三萬人馬!”
“報,仁多嵬丁大軍之外,鹽州城中兵馬並未調動,南門和北門方向,並未發現伏兵。”
“報,鹽州五十裡範圍內,沒有隱藏的騎兵!”
連續三個細作來報,耶律大石聽了哈哈大笑“好,仁多嵬丁這個老狐狸看來在我三倍大軍麵前也沒有了辦法,企圖以勇於我軍做困獸之鬥了。
傳本王將令,讓各路將軍都準備好。本王要出陣了!”
傳令兵應聲而去。
耶律大石悠然的喝完了一杯茶才從營帳出來。
中軍大帳外三十名悍勇的千夫長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三十人每人牽一匹戰馬,最前麵還有一匹與眾不同的棗紅馬。
那匹棗紅色的戰馬仿佛感覺到大戰的來臨,全身不停的躁動,宛如一團運動的火焰。它的身上披著一套華麗而堅固的披掛,閃耀著金屬的光芒。
一頂精致的頭盔覆蓋著它的額頭,上麵鑲嵌著閃耀的寶石,為它增添了一份威嚴。
頸部則環繞著一圈厚重的護頸,由甲片拚接而成,既能保護戰馬的要害,又不失美觀。
馬背上鋪著一層厚實的毛毯,色彩鮮豔,與棗紅色的馬身相互映襯。
而在身體兩側,懸掛著金色的護具,隨著戰馬的奔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