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王,你如何看這事?
仁多嵬丁無奈的搖搖頭“我也沒有找到答案,但是我知道太傅一定有答案。所以我選擇全族跟隨太傅。”
宋品笑著道“人就像一麵鏡子,你對它笑他就會對你笑。你對他怒,他也對你怒。身為統治者,就掌握這先機,是傳播笑容還是傳播憤怒或者仇恨,由你們自己選擇。”
這頓飯,把氣氛都吃沒了,仁多嵬丁和耶律大石都在想這個問題的答案。
因為他們也見多過對敵人心慈手軟最後被彆人滅掉的部族,而他們都是在那樣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少數。
以宋品的學識,他們知道宋品說的對,但是他們以固有的觀念根本看不到這句話的任何成功案例。
其實,這句話本來就隻有一半,如同外交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一樣,就是不跟你說肌肉的事。
肌肉夠大,尊重自然就有了。
彆人尊重你了之後,你對彆人的尊重人家才會當做恩賜。
宋品如此說隻是在圖謀秋海棠,不過這個不能說出來。
晚間休息,大軍直接在食堂裡休息。
而兩位王爺嘛,自然是在外邊搭建起了大大的帳篷休息了。
······
第二天一早,宋品很早就起床了,因為他覺得兩個王在這,自己出於禮貌也應該比他們先起來。
不過當他走出屋子才發現,仁多嵬丁和耶律大石二在半輪紅日下暢談很久了。
“兩位王爺,打了二十年,卻發現最懂自己的原來是對手!是不是呀?”
二人轉身看向悄無聲息走到自己身後的宋品,一起拱手道“太傅,早!”
宋品同樣是拱手道“塞北王早,鎮南王早!”
唐舟其實也早早就起床了,看到仁多嵬丁和耶律大石坐在一起聊的那麼親密。
現在是兩個王爺,都是有強大實力的,是不是在聊什麼圖謀大夏的事呢?
自己就想要用什麼理由悄悄的接近,聽聽他們說我們,萬一被發現也有個借口。
不想,在自己思考的時候,宋品卻大大方方的走到了二人身後,還主動打起了招呼。
這不,合適的理由就來了,隻不過現在肯定聽不到剛剛他們二人聊的話題了。
唐舟也大大方方的一邊拱手一邊打著招呼“兩位王爺早,太傅早。”
都相互打了招呼後,四個人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各有心思,都不想先開口。
隻有宋品,啥都不在意,大大方方的開口道“兩位王爺是不是在想,如何將我這電燈的技術帶回去吧。”說著毫無顧忌的指著仁多嵬丁道“塞北王是想如何開口跟我做交易。”又轉臉朝向耶律大石道“鎮南王你想的是偷回去要是沒人動怎麼辦!”
直言不諱的話往往最傷人,此言一出仁多嵬丁坦然一笑“我仁多嵬丁,始終逃不出太傅的法眼。”
而耶律大石卻矢口否認道“不敢不敢!本王也是在買一些回去的。”嘴上說著,心裡卻已經問候了宋品全家了。
宋品左手放在仁多嵬丁肩膀上,右手放在耶律大石肩膀上道“塞北王,你既然已經歸附我大夏,電的事無需額外再談什麼交易,你需要的話,派人來學如何使用就行。
至於鎮南王殿下,我可以向陛下上書,向大齊技術和成品,不過陛下是否會答應我就不知道了。”
唐舟在一旁聽著宋品的話乾著急,心想這等大事應該先和陛下商量以後才能說出來。
你自己先說出來了,要是陛下不同意,豈不是陛下成了那個做壞人的人了嗎?
但是他們談的話題,唐舟還真插不上嘴。